“朕没受伤。”湛煊成了瘾君子,好似一刻也离不开她的唇儿,他哈腰又要亲她,湛莲侧脸畴昔叫他亲着,嘴里说道:“我不信,我要亲眼看一看。”
湛莲摇点头,伸脱手去想要撤除他的铠甲,“哥哥但是受伤了?”
“阿煊……哥哥……阿煊……哥哥……”
湛煊好笑,将她压下,“朕只去走个过场,下午进了帝都,朕便回皇宫了。你且好好歇息,再回宫里头去等着朕。”
湛莲撤除他的腰带,软软说道:“哥哥到床上来。”她要里里外外细心地查抄一番。
“连我也不信,该打!”湛煊胡胡说着,狠狠咬了她的嘴儿一口,部下却与湛莲的小手一齐脱下大麾解着甲胄。
又过半晌,他才勉强好似清癯了些的小脸上收回视野,轻手重脚地想下床,意欲拉开她的手,那本来理应睡沉的娇人儿顿时展开了眼,“阿煊,你去那里?”
此话一出,湛煊那里还能顾上其他,低吼一声便俯下、身去,将她吐出蜜般话语的唇儿一口含进嘴里。
湛煊凝睇着湛莲带着泪痕的睡颜,原有些满足地昏昏欲睡,闻言打起精力,沉沉应了一声。
支离破裂的叫喊终究换成了一声声短促的娇吟喘气。
湛煊忙将她松开,“伤着了么?”
湛莲猛地爬起了身,忙不迭地跪坐在床上直起了身。她不成思议地瞪大双眼,老天,是三哥哥,真的是三哥哥!
“你说了、早些返来的……”湛莲喘气着,带着哭腔抱怨。
湛煊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旅人,贪得无厌地侵犯她的每一寸甘蜜,他用力啃咬着她的唇瓣,将大舌抵进她的舌根处,凶恶得几近要她吞下肚中。湛莲攀着他的脖子,娇吟着接受他暴风暴雨似的亲吻。
湛莲心潮翻涌,一瞬不离地看着湛煊,湛煊的目光也在她的娇颜上流连不去,二人视野在半空订交,四目凝睇好久,湛莲收回一声轻吟,再次扑进他的怀中,湛煊紧拥抱着她,二情面不自禁密切相拥,四唇紧紧相贴!
“朕认罚,你说罚甚么,朕都认罚!”湛煊粗喘两口,又不知满足地堵住她的红唇。
“唉,朕哪也不去,朕身上脏,先去洗一洗……”为了早日回到帝都,他连日赶路彻夜兼程,已是好久未曾沐浴了,连他自个儿都感觉脏,那就更别提爱洁净的心尖尖如何想了。
这令人魂牵梦绕的苦涩滋味!
“哥哥还要到那里去!”湛莲双手搂住他的胳膊,觉得他还要回虎帐去,“明儿等雄师进了城再去也不迟,莫非半夜了还要来回驰驱!”
湛煊闻言,只想再躺回床上与她抵死缠绵,别的再不去理睬。
久别相逢的二人如*,这夜湛煊没叫湛莲阖眼,一回回凶恶霸道,嘴里句句叫着莲花儿,莲花儿,朕想你,朕想你。
湛煊却按住她的手,退开身深吸一口气,“朕先出去……”
谁知那坚固甲胄硌住了湛莲柔滑的雪肤,让她不免吃低呼了一声。
湛莲呜呜地受着,丰富的大舌探出去,她不必他表示,便已和婉地含吮起来,她一遍各处吮着他的舌头,还主动伸出舌去舔舐他干涩的唇瓣,似是想津润他的嘴唇普通。禁欲已久的湛煊那里禁得起娇人儿这等引诱,他打动地将她搂得更紧,就像要将她嵌入到骨肉里才作数。
湛莲对劲于他胸前毫无伤痕,小手正要向下滑去,被欲、火焚身的湛煊一把抓住,他反客为主地将她压在身下卤莽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