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煊在开通殿那般欺负她,她却并非是以恼他,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认着另一件事。
“朕这些年来勤于政事不敢怠慢,为的是甚么?不恰是为了给你一个承平乱世,叫你快欢愉活地待在朕的身边。你离世的那两年,朕甚么都不想管,甚么都不想做,你又返来了,朕才又有劲儿!朕这回在外大难不死,不就是想着未能娶你为妻死不瞑目么?朕咬着牙活下来了,欢欢乐喜地返来驱逐你,只愿与你同坐这张龙椅,你还要叫谁做朕的皇后,与朕并肩看这天下?”
“莲花儿,你看,你身下坐的就是朕的龙椅,这儿就是朕的天下。”湛煊侧身,叫湛莲看清楚面前这统统。
“放心,他们没有朕的旨意,毫不敢上来。”湛煊部下未停。
这好人太晓得她的弱处,湛莲垂垂地抵当不住,有些意迷情迷,捶他的拳头也展开来搭在了两旁。
她不肯本日热切亲吻她的嘴唇去亲陈墨,不肯本日拥抱她的双臂去抱陈墨,更不肯见她的阿煊与陈墨赤裎相对,行那*之欢!
“朕偏就要你奇怪!”
谁知湛煊还不满足,竟然猛地将她翻过身,让湛莲面对大殿,复而低头咬上她的玉颈,同时大手竟往她的身上探去。
“走开……”湛莲蜷了身子,将脸埋进龙椅角落,却被好人霸道扳出,被迫再次吃进大舌。湛莲不依乱扭,被一双粗臂等闲抱起。
“停止,不在这里……”这里是天下的朝堂,怎可在这里行这羞人之事?
“不可,不可!”湛莲使出吃奶的力量,扳着椅上的龙头想要逃离,却被一只铁臂紧舒展住了细腰。情急之下她扬声大喊,诡计有人闯来禁止,湛煊将两根粗指塞进她的嘴中,搅得她的声音破裂不堪。
湛莲被他推至龙椅之上,嘴唇还与他的紧紧相贴,湿热的舌钻了出去,霸道胶葛她的小舌。这相濡以沫的滋味湛莲已尝过无数回,只是这回比之初回更令人耻辱,仿佛是在朝臣们的众目睽睽下亲嘴普通。
湛煊连拉带抱将湛莲带上舆车,湛莲还要喧华,被他低头便堵住了嘴。
“莲花儿,朕就是要你记着,你是朕的皇后,这辈子休想逃开朕。”
湛煊让喜芳从速上前,扶着点自家主子。
“我不去。”湛莲别扭不昂首。
湛莲哭泣抬头,泪光盈盈,娇躯轻颤。
湛莲端着一张小脸,实则羞臊不已,她将帽子戴上,低着头便要分开。湛煊拉住她,为她理了理混乱的发丝,又摆摆她的大氅,凝睇她微微而笑,“去暖阁我们一齐选个日子?”
湛煊提着她的肩膀,狠狠封住她的红唇。湛莲这会儿肝火已经少了些,仍推搡着不叫他亲。湛煊却不止要亲,大掌滑下她的肩头,竟解起她的大氅来。
“莲花儿,朕的皇后是你。”
可湛莲不明白本身为甚有如许无私的动机,当初三哥哥娶妻纳妃,她虽有小小不满,但虽希冀能有多人照顾三哥哥,但是现在,她却只想一人在他身侧,旁的女子全都不准近他的身。
半晌,车舆薄门被一把推开,粗臂夹抱着娇人的湛煊跳下舆车,并大声号令世人不得跟从,大迈步往白玉台阶上走去。
龙舆服从天子之命出了后宫来了前廷,在开通殿前停了下来。好一会儿,却也不见里头的人出来,寺人们面面相觑,被顺安一个个瞪得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