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竟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堪,连曜清清咳嗽了下:“阿谁,我抱你下去,获咎莫怪。”话说的竟然本身都脸红了。宝生不敢望他,用心瞪着眼向上看着,哼了声算是承诺。
韩云谦一介夫子,此时腿都软了:“连多数督,如何凶恶成如许,我我”
船头大进,打进很多水沫子,冰冷的刺到人脸上像小针似的,唯有手上宛然还徒留了他掌心的温度。宝生跟从连曜行走半年,只是晓得他强大骄横,以是从未有对前程有过半分担忧。
说着负手先行,韩氏父女紧紧跟上。连曜也未几话,一起走下,竟偏了刚才上山的径路,走进绝壁一侧的巷子,韩云谦不知,宝生摸黑倒是感觉这是刚才两人躲去樟树下的道儿。
连曜收敛了心神,正色道:“入夜丑时以后,此岛便是疆场,是火场,是尸场。走吧,此事不是你职责以内,不必多理,跟我下山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