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们俩结拜的时候,你还没出来摆摊卖肉是吧?哈哈,难怪你不晓得我那段时候心态的窜改。我记得二弟刚跟我结拜时,有一天他在街上又碰到董家的人行凶。那是董家家主的一名远房亲戚,并没来过安定县因此不晓得二弟的威名。二弟得知了此人的行动和背景,二话不说上去就揪翻了那人,按在地上就是一顿痛打,打完了他还要求那人补偿受辱菜农,那人是个守财奴、说甚么也不肯赔钱,二弟便死活不放他走,就算是以后董家大队家奴来了,他也不肯放人,最后还是我在他们两家中调剂,让那人赔了不是,再让王寅放了人。
“再厥后,我的事情变得规律、清楚了起来。阿谁时候我糊口安稳了,我也曾动过把你嫂子和两个孩子接来安定县的动机,但一想到他们来这里会刻苦,终究还是放弃了。你嫂子也曾给我来过信,说是自幼便待我很好的叔祖在故乡重新又给我找了个亭长的职位,让我归去就任,我也动过心。但我一想到安定县里这些俭朴的乡亲们、对我有知遇之恩的前任太守另有我那壮志豪情的二弟,我就又舍不得分开了!我俄然发明,不知从甚么时候起,我已把这方我挥洒汗水去事情的地盘当作了我的又一个故里!
“不说这件烦苦衷了!再说当初二弟的反应。二弟当时扭头走了,我原觉得他归去静思一阵,就能明白我那么措置的好处,气就能消了,可谁知这愣货当天早晨竟然提着刀一小我跑到我家里来,说要跟我打一场,打完了断交!
“后半夜、天将近到拂晓时分的时候我终究想通了一些事:每小我有每小我的活法,有的人需求尽力的窜改本身适应社会,包含丢弃一些‘身外之物’――哪怕是庄严也在所不吝,但有的人却能够窜改社会,使得社会来适应本身,如许的人既可以是惊才绝艳、职位尊崇的大人物,也可以是二弟如许的升斗小民!只要有了那愚公移山的精力,晓得身材力行、潜移默化身边的人,一个小人物还是能够影响乃至窜改一个期间!而我,一个败落的庶出皇族后辈,还是能够对峙本身年青时的信奉――做个好官、为了我的家庭而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