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王寅……王寅……王寅如何会死了呢?!”我蓦地瘫倒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有着很多碎石的空中上。屁股疼得难受,却始终没有比心更痛。
“呼――你是那里出来的?”我抚着胸口、瞪大双眼问道。
这世道是如何了?当官的大老爷们不该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的“父母”吗?但是自古以来只要父母教养、哺养后代的,那里有父母讹诈、坑害后代的环境存在?!
徒弟曾经警告我,行走江湖时有五种人不能小觑,一是孺子,二是妇女,三是白叟,四是游医,五是羽士。
羽士……呵呵,张道陵的存在就是个绝佳的例子!
但一想起小时候,姊姊对我的“尊老爱幼”的教诲,我终究还是没有理他――用拳头“理”他,只是瞪了他一眼,红着脸、扒拉开方才凑过来的人群,仓促分开了原处。
这老头吸了吸流下来的鼻涕,用心侧着脑袋,将一只手扩在耳边,夸大的大声而又迟缓的说道:“甚么?你很佩服我,想拜我为师?我不收门徒的,你如果感觉我算得准,多给俩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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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有点工夫!”我见四下里无人重视我们,便俯下身在他耳边嘟囔了一句。我嘴上虽说的极其轻松,内心却实在不敢对其小觑,我看得出他的这类毫不介怀的笑是真的淡定、轻松,他是真的有气力的!只是我迫于颜面不想当他的面承认罢了。
而面前的这个抱着“铁口直断”的大招牌在秋风中瑟瑟颤栗的老头,既是一名白叟,又是一名羽士,让我实在不敢轻视。
孺子学习才气极强,凡是勇于以幼龄行走江湖的,即便不是资质卓然、天赋异禀,也必然身法矫捷、颇重技能,一旦你心存幸运很能够被人趁虚而入。
不晓得是不是一种错觉,我总感受有人在我从人群中挤出的过程中一向谛视着我,但我却老是没法捕获到他的真气的气味。
而妇女既然敢抛头露面,她们必然会有一技之长,并且女子柔韧性好,力量上弱于男人招式上却常能出其不料。再加上,女子与人对战,毫不会讲公允公道的武者之风,甚么暗器、迷药等下三滥的玩意儿都会利用,是以在江湖上若遇女子千万不能“怜香惜玉”,不然恐有大厄!孔子说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也不知是不是这个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