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公孙备惨痛的叫出这一声时,我的刀锋已经离他的额头不敷一寸,却被俄然呈现的一只手掌死死托住,再也不能降下分毫。
“对不起,任大哥。”我深吸了口气,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拦住我的人是任重。固然他的武功不如高狗子,但对付我绰绰不足了!
早梅衣衫尽解、满身暴露,贵体横陈于床榻之上,她正用本身那娇小的身躯死命的抵住双眼喷薄着贪婪**的公孙备;公孙备的衣衫还未全数褪去,胸口、手臂上多有抓痕,但却涓滴不能影响他的高涨**和痴狂笑意。
任重没推测我会这么激进,一时未加防备被我冲了出来,等他回过神来再想要禁止我时,我业已破门而入!
“那就……五倍?不、不、不,十倍!十倍如何样?”瞥见任重已然拔出匕首,公孙备赶紧识相的将报答的数量从“五倍”改成了“十倍”。
“我问你想干甚么才对!”任重瞪了我一眼,又道:“你连最根基的行动目标都健忘了,还如何做好杀手!”
“小乙晓得了!小乙长大了必然要当能庇护姊姊的男人汉!”
我刚想说些甚么?“深思”好久的任重却抢先一步开口言道:“三倍?公孙大人,您感觉我为了三倍报答而落空一个牢固客源并获咎一名权势滔天的王爷,值得吗?我晓得您家财丰富,如果您不能……可就别怪我没给过你机遇了!”
“魔由心生。”任重没头没尾的冲我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理睬我,而是蹲下身来看着面前瘫倒在地、惶恐至极的公孙备。
“小乙,男孩子要有公理感,不能让女孩子受欺负!晓得吗?”
“好!我也不坑你,淮阳王给我们的定金是黄金一百两,按行情,你性命的价码应当是定金的三倍,也就是三百两,十倍的话,就是黄金三千两!公孙大人,别这一脸死了爹娘的神采,莫非您的一条命还不值戋戋三千两?!传闻光是您贪的朝廷的抚恤金就不止这个数吧!”
小时候,我和姊姊对话的场景在面前一一闪过,我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推开任重,向其身后的房门冲去。
“杀我?就为了这**?”
公孙备见面前之人固然亦是满面狰狞,但之前却禁止了我的脱手,奸猾又邃密的他如何不知转机呈现、朝气犹存?!
听到早梅的乞助,我俄然心中一震,刚才有些恍忽的精力终究得以规复,我兀的展开眼睛、把头转返来,提着杀猪刀大步走向了公孙备。
“你也晓得,我们并不是淮阳王的人,而只是他雇的杀手,与他之间只要好处干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