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信赖!话说到这份上,你再骗我也没甚么用了!”
欧阳白露停了停,又说道:“或许我说了你也不信,但我还是得说,吕纯斌死的时候我有不在现场的证据!”
“当然!当年吕纯斌乃是老楼主的贴身侍从,固然职位远低于我们四大阁主,但在老楼主心中,对他的信赖恐怕还要在我们四人之上!老楼主暮年体弱多病,他的号令十有八九是吕纯斌卖力下达的,而吕纯斌下达号令的时候是直接下达给我们四大阁主的,故而我、你们任重老迈、雷无鸣以及霍明跟他之间都很熟谙。老楼主身后,我跟雷无鸣联手杀死霍明、逼走任重,但对于吕纯斌却没想着动手。以后我们二人各立流派,都想着拉拢吕纯斌,因为红雪楼内有些事件他比我们更体味、更精通。最后因为我给吕纯斌开出的价码要高于雷无鸣一些,故而吕纯斌便插手了‘血衣堂’,转而给我当起了侍从。”欧阳白露一边回想,一边报告道。
“哦?那是甚么时候的事?晓得那些药是谁拿走的吗?”我孔殷地问道。
“雷无鸣跟吕纯斌很熟吗?”我问道。
我细心的想了想,逐字考虑的说道:“如何说呢,就你们俩小我而言,我是信赖雷无鸣多一些的,毕竟他的脾气更对我脾气!不过,在北邙山那件事上,我是这么想的,你、雷无鸣乃至董宣都有是幕后主使的能够!据我所知,董宣在你和雷无鸣部下都有暗探,而在你部下的暗探恐怕不止蓝二一人!除此以外,按照我对董宣的认知来看,他固然刚正不阿、喜好蔓延公理但并非陈腐蠢钝,相反地,这小我很奸滑,他为了肃除我们这些为害洛阳次序的‘犯警暴徒’但是费尽了心机,保不齐北邙山事件就是他独力策划出来,用以搅动风云、教唆你们两家开战的!是以我以为,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你的能够性占了四成,董宣占了四成,雷无鸣占了其他两成!”
欧阳白露听后低着头沉默不语,很久才道:“说实在的,当日雷无鸣派梁冬来跟我说北邙山的事与他无关的时候,我内心是信了的!但为了一统红雪楼的残存力量,我这才昧着心发了江湖帖,咬死是雷无鸣勾搭官府、谗谄同道才导致我‘血衣堂’死伤惨痛的。”
“晓得!这两回事我都晓得!‘瑞雪云中鹤’被带出密室的时候是北邙山之战的前一天,但是这药并非被盗,而是被人以正规手腕取走的!因为阿谁取走‘瑞雪云中鹤’的人留下了从密室中提取物品的记录!”欧阳白露一面说着,一面从怀中取出了一沓用绳索穿好的粗糙的麻纸。这应当是“血衣堂”还是青霜阁的时候,留下来用作库房记录的账簿。这类账簿之前红云阁里也有一本,账簿的后背有着红雪楼的特别印记,绝对错不了。
欧阳白露浅叹一声后,言道:“一是吕纯斌之死!吕纯斌死在了本身家中的库房,并且我听他婆娘说那库房仿佛是密室!吕纯斌捏造我笔迹、给雷无鸣报信以禁止其出战的事情我已晓得,但我晓得的比雷无鸣晚一些,我晓得的时候吕纯斌已经被杀了!吕纯斌死的时候,他面上的神采足以申明他死于熟人手中,并且是被武功高强的人用飞刀一击必杀!我将目光遍历红雪楼的残存权势后,感觉有前提做到这两点的只要两小我,一是雷无鸣,二是我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