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侍梅和我说的话比较多,我对她更熟谙的原因吧!
侍梅被“老淫棍”的话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赶快转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朱夫人。
现在,我一言不发地冲到了他的面前,两手正抓住了公孙备的两只手腕,将其拖分开侍梅,任其疼得哇哇大呼也涓滴没有放手!
“你在干甚么?”朱夫人最早出声叫道。她那饱含惶恐的声音绝非作伪,她是真的承担不起翠红坊“绑架”朝廷高官的罪名!
果然让我猜对了!这个“淫棍”又是用一样一套说辞,对于起了侍梅。
公孙备“哼”了一声后,开口说道:“朱夫人,本太守也是手握军政大权的一方父母官,不是任人揉捏的贩子匹夫!先前我之以是服从夫人之言,一是因为本太守知你与冯侯爷熟谙,是以卖了侯爷一个面子,二则是因为你说的也有事理,本大人也非蛮不讲理、胡搅蛮缠之人,不然本太守就算获咎了夫人,夫人又能奈我何?!本太守给了夫人你面子,夫人你也要识时务啊!你要晓得本太守方才打退了鲜卑人的打击,圣上亲身下旨、召我入京表功!本太守将来出将入相、前程无量,岂是你一妇道人家所能获咎的?!刚才你说早梅蜜斯明天操琴过量、受了累,莫非这位侍梅蜜斯本日也受了累、没法教我操琴?!”
“蜜斯,芳龄多少啊?”就在我即将拔刀之际,公孙备从我身边侧过,笑眯眯地直奔我身边替早梅捧琴的侍梅而来。
没有为甚么?就是“我要救她”!抱定主张的我猱身而上,直奔肥硕的公孙备而去。
侍梅的一声呼救如一阵暴风在我的心海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突如其来的“侵袭”让三楼上大堂内的诸人大吃一惊,全都愣在了原地。但当我将公孙备“挟持”后,诸人也都反应了过来。
“罢了!大不了就跟你拼个鱼死网破!我就不信凭你们这二十几人也拦得住我的来路!只不过如此一来,我就要当即开端浪迹天涯了,刺杀冯彰、冯欣和对于黄大胆的事恐怕就帮不上徒弟的忙了……”我心中暗道。
我一边考虑,一边紧盯着朝我走来的公孙备,我的右手也下认识的向腰间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