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涿县新任县尉!”此人解释了一句后,皱着眉问我道:“你就是犯了事的前任县尉?”
“元辅,元弼,没听到天使宣读的皇命吗,我已经不是大人了!”我勉强笑着,冲面前站着的双眼泛红的方佐、方佑说道。
“不必了,我们涿郡的虎帐我去过多少次了,莫非还不识路吗?!你们别送了,好好干你们的兵曹和贼曹,你们必然会前程无量的!”我摆摆手,止住了还想说话的方氏兄弟,背起包裹,望了一眼住了十年的涿县县尉府,“萧洒”的回身拜别。
我心头一凛,暗骂了一声“无耻”,当即低头想了起来。
我被他笑得心中作痛,却不敢过于开罪他,只好压抑着气愤和不满,阴着脸沉声说道:“章大人,您若没事的话,我下去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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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队自发来驱逐我的将士们中穿行而过,我行动维艰,但心却暖暖的。
这群保卫见到我来没一小我说话,只是冷静地拿略带怜悯的目光望着我,颇具深意。提及来“执勤之时不得发声”这还是我定下来的军规啊!
“站住!在这虎帐中我职位最高,我让你走了吗?!”章哲一拍桌子,怒道:“别觉得本身是汉室宗亲就了不起了!我的功绩是一枪一剑打出来的,不是靠身份混出来的!”
“章哲!”
我很不喜好“犯了事的前任县尉”这个称呼,但我还是忍住心中的气闷,锁着眉答道:“回大人的话,刘某恰是前涿县县尉!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刘大人,您领着我们去跟天使大人说清楚吧,您是好官,不该被罚来虎帐做小兵啊!”
北国的风老是这么凛冽,哪怕是在春季。
……
“我既不是幽州刺史,又不是神仙,如何会晓得?!您如果有事的话大能够跟新任涿县县尉去谈,跟我一个大头兵较量成心机吗?!”我胸中的火气是真被激起来了,当即不管不顾的撂话道。
“切,就像你现在保住了官职一样!”章哲低声讽刺了一句,面庞却垂垂和缓了起来。他将皇命朝我扔了返来,而后问我道:“既然你说你有真本领,那么你能猜到我为甚么来你们涿郡吗?”
“新兵涿郡刘平,前来报到!”
“县尉大人,传闻你被夺职了,这是真的么?”
“大人,我们不平!您说句话,我们都支撑您!”
“县尉大人……”
“进!”一个薄弱的声音参虎帐内传来。
“七……八……”
“你听过我?”章哲非常猎奇的看了我一眼。
“大人,我送你去虎帐吧!”方佑清了清嗓子,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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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哲无良的火上浇油道:“时候是十个数!一……二……”
“大人……”
“去岁夏季刘某也曾领军北上迎击鲜卑贼寇,曾听闻护匈奴中郎将荀君麾下长史罹难,厥后战役结束后,又听闻荀君破格擢拔了一名善战军侯章哲为其长史,遗憾的是刘某未曾与君相见!不期本日在此相逢,不知章长史来此所为何事?”
“莫非我的官职不是靠军功垒起来的吗?!”被冤枉了的我终究忍不住,回身吼怒道。
涿郡,涿县,我又返来了。
走到虎帐的最中间,面前的熟谙的营帐已经垂垂变得陌生起来,营帐前飘荡的旗号换了,帐外的装潢也换了,稳定的只要帐前保卫的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