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事,你直接说来!”关羽有些不耐烦。
雷远持之在手,持续道:“宜都郡丞向巨达亲身检查了铁场的来往账目,发明数以万计的军器未曾遵循轨制发往宜都府库或乐乡大市,而是运往江陵。我想,麋太守手中定有一份对应的账册,证明这些军器都已纳为自家部曲所用,账、实大抵无误。”
麋芳神采惨白,汗出如浆,却咬牙不语。数以万计的军器去处,这不是小事,可毕竟他是玄德公的妻弟、二千石的南郡太守;他摆出这等姿势,起码雷远、赵累就不便诘问。
关羽微微侧身,用手肘支撑在案几上,手掌捋着长须,谛视着麋芳。
赵累躬身应是,当即奔出去安排。
更让麋芳惊怒交集的是,本身刚才失了计算,竟然在关羽面前张口杜口“我的人”……
但关羽只沉声道:“续之,你得给我个解释。”
赵累干脆大跳了起来,厉声喝问:“雷将军,此言当真?”
“赵累!”关羽沉声道:“现在就派人去公安,把范安本人及其翅膀的脑袋都割返来,挂在江陵城门示众!”
“赵都督说的是!”雷远啪地击掌:“以是我想晓得,合计将近三万件的刀枪军器,莫非都到了麋太守的部曲手中?麋太守的部曲究竟有多大的范围,参与了几次大战,用获得如此巨额的武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