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挠挠头,蹲在屋脊上,道:“我挺在乎我爷爷的啊!”
……”
柳叶眉看着浮生亮晶晶的眼睛,分不清是月光倒映在他的眸子里,还是有晶莹的泪在他眼底。但是浮生的语气,让她忍不住,想要堕泪……
浮生本来是戏谑的唱着,但是看着柳叶眉当真聆听的神采,不由越唱越当真起来,练功练出的中气实足,加上山上放羊练出的宏亮歌喉,倒是越唱越有味道,连屋里的世人,都放动手中的事情,当真听了起来。
浮生越唱越来劲,感受心中的积郁都跟着这些调子飞走了。他俄然就来了兴趣,清了清嗓子,换了个气势,持续唱道:
“哎呀!你别唱了!”柳叶眉听的满脸通红,打断了浮生,浮生哈哈大笑,对劲洋洋道:“唉,这但是传统名曲小五更,你竟然赏识不了。”
“刘大哥发言理太偏,谁说女子享安逸?男人兵戈到边关,女子纺织在故里。白日去种地,夜晚来纺绵,不分日夜辛苦把活儿干,这将士们才气有这吃和穿。你要不信赖哪,请往那身上看,我们的鞋和袜,另有衣和衫,这千针万线可都是她们连哪啊……。”
浮生一口气唱完,回过甚来,正看到柳叶眉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心中俄然一突。
实在柳叶眉已经站在梯子上听了半天了,听着浮生在那拿腔拿调的唱戏,她都快憋出内伤,然后又听到他假装小不幸的声音在那哼唧,实在是憋不住了,一下子笑出声来。
“现在不帅了。”柳叶眉撇了撇嘴。
“好嘞!”浮生清清嗓子,一脸怪笑,开口唱道:“一更里崔英英懒脱睡鞋,噗簌簌两眼泪滚落香腮,骂了张扬相公你心恨太毒,留落下相思病难舍难过,相思病害的奴是多么苦,每到黑夜里盼张郎,好象旱苗盼雷雨,盼来了张郎是干柴遇烈火,盼不来情火也难灭,想着想着不由放声哭……”
“我应当在乎甚么吗?”浮生笑着道。
“甚么不端庄啊!这乡间老婆子、小媳妇、寡汉便条,都喜好听啊!你们城里人就是爱假端庄。”浮生哈哈笑道。
“……好听……。”柳叶眉憋着笑,当真道。
浮生挠挠头,嘿嘿一笑。
“我在家也能挣钱啊,他也过的挺高兴的。”浮生低着头道。
三月是腐败,勤唱吕洞宾,手拿三节剑,朝拜观世音;
四月麦凋枯,勤唱何仙姑,手拿灶滤子,扰乱洞庭湖;
八月是中秋,勤唱曹国舅,手拿云摇板,心中带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