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士相的发起,陈奇策浅笑不语,坐在其右手边的记名总兵吴远却开口说话了。
头疼。周士相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边上宋襄公见状忙为他得救,笑着问陈奇策道:“不知老将军觉得多少才是合适?”
宋襄公沉吟半晌,道:“清军遗留的一应物质,非论是粮食还是兵器又或是战马牲口。只如果能用得上的,我军都和贵军平分。”
宋襄公闻言有些为莫非:“吴总兵的意义是?”
实在说白了,记名总兵就是永历朝廷为了招揽民气而乱肆封赏的虚衔,有职无缺聊表民气而矣。近似吴远这类记名总兵在南明军队中一抓一大把,由大西军改编的明军主力还好说些,其他处所这类滥号但是多得飞上天,乃至另有记名辽东总兵官的。
“你拿你们的,我们拿我们的,然后再从你们缉获的战利品分出一些来供应我军,如此我方也算没有白来这一趟,你们看可好?”吴远拿出了自认最合适的计划,这个计划无缝能为海军争夺到最大好处,城外海军抢到手中的东西他天然不会吐出来,就看承平军这边能有多少油水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清军再是被承平军拖得贫困,留下的物质也决然不会少。
闻言,陈奇策豁然站起,暴露不成置信神情,讶声道:“周兄弟此言当真?”
席子世人目光再一次聚焦到周士相身上,后者倒是深锁眉头定晴思虑甚么。这模样天然让陈奇策的一众部下产生不满,陈奇策倒是饶有兴趣的盯着周士相,想看看这个勇秀才有何设法。若周士相真有甚么难堪之处,他也不会逼迫太过,都是抗清的兵马,谁家又没有难处。
承平军上高低下、老长幼少也是近万张嘴巴巴等着粮食下肚,今后斥地抗清按照地,各种东西物质也是要很多,周士相那里又能风雅得起来。再说按例,这个例是多少。给多了自家心疼,给少了又惹人白眼,难啊。
“哎,这个你们谈,老夫这肚中但是馋了几日,还是先紧着垫垫肚子吧。”陈奇策打个哈哈,不动声色的拿起筷子将题目又推了归去。
吴远提出的题目让周士相有些头疼,此人说得也没错。海军来援救承平军那是天大的恩典,他这仆人可不能怠慢了人家。非论是畴前还是现在,对待客军一事上,明清两边的做法都是不异的。题目是周士相也是穷得要命,清军那点缉获他也是眼红着呢,那里又能全分给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