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发了火,又摞了然话,海军诸将再故意机,这会也都明智的闭嘴不语。承平军这边以周士相为首,周士相不吱声,一众军官天然也不会胡说话。
“既然我们还没有接到勤王圣旨。你就给我诚恳呆着,再敢瞎嚷嚷,老夫就让你滚回上川岛去!”
想是骂得不过瘾,王朋志干脆走到陈奇策面前请令,他叫道:“大帅。皇上都叫孙可望逼到昆明去了,那孙可望兵多将广,我们不能让西宁王一小我去对于孙可望,大帅这就带着我们去昆明勤王保驾吧!”
“周千户何故如此必定孙可望会败?”
“大义!”
王朋志越骂越气,抬腿走到堂外就指着贵州方向骂起孙可望家祖宗十八代了,若不是被人拉过来,还不知要骂出些甚么刺耳的话。
郑成魁失声道:“皇上如何跑到昆明去了?李定国要干甚么,他大西贼要干甚么!”因为刚返来,他还不清楚事情的后果结果,只觉得李定国事流贼赋性难改,把天子绑到昆明去了,气得直想把李定国绑来砍了。
上川岛可比不得新会,那处所瘠薄得要死,又孤悬外洋,现主力都在新会,王朋志那里情愿归去那鬼处所,是以吓得从速退了归去,再也不敢吱一句声。
“做何筹算?”陈奇策叹了口气,摆手道:“我生是大明的人,死是大明的鬼,朝廷要没了,我活着另有甚么意义。先帝能在煤山就义,我陈奇策又何惜这老躯。”
征完粮草后,郑成魁因为不放心新会战事,便在焚毁了清军海军于江门修建的一处营盘后率部回返。刚进城,没等他喝上一口水,天子移跸昆明的动静就传了过来,吓得他失手就将大碗打落在地,收回“咣当”的碎瓷声。
周士相很自傲的看着世人,掷地有声道:“因为大义在朝廷,以是孙可望必败!”(未完待续。)
天子移跸昆明的动静让周士相和陈奇策对视无语,前者自是早知孙、李内哄及厥后孙可望兵败降清之事,早在罗定时他便一向为这一天做着筹办,后者倒是浑然不知,现听这等大事如何能不震惊。
在场的海军将领忙低声将天子移跸昆明的内幕和郑成魁简短说了,只听得他惊得一张嘴巴合不拢。半响,才咂巴嘴转而担忧道:“这么说,李定国这是要和孙可望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