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朋志越骂越气,抬腿走到堂外就指着贵州方向骂起孙可望家祖宗十八代了,若不是被人拉过来,还不知要骂出些甚么刺耳的话。
胡德玉见陈奇策曲解本身的意义,忙要劝说,却见周士相开口说道:“老将军切勿悲观,事情还不至此。在长辈看来,孙可望真要和西宁王兵戎相见,终究失利的必然是他,而不是朝廷和西宁王!”
将军发了火,又摞了然话,海军诸将再故意机,这会也都明智的闭嘴不语。承平军这边以周士相为首,周士相不吱声,一众军官天然也不会胡说话。
“孙可望贼子野心欲害天子自代,也不想想自个是甚么东西,就凭他这泥腿子也配当天子,我呸!西宁王保驾擎天。是大忠臣,孙可望这贼子就是和西宁王开战,他也打不过。除非老天爷是瞎的才让这贼子赢了西宁王!”
打心眼里,陈奇策一定不想率部勤王,可他的部下都是海军,昆明离新会又远隔重山千里远,真等他解除万难率部赶去,黄花菜都凉了!更何况他也没有接到朝廷的勤王诏,没有圣旨,他陈奇策就是驻防广东的凌海将军,未得诏而勤王,往大了说是欲图不轨,往小了说也是失地弃守之罪。
陈奇策被这浑人气得一拍桌子,怒道:“你说勤王就勤王了,你可有天子的勤王圣旨!”
征完粮草后,郑成魁因为不放心新会战事,便在焚毁了清军海军于江门修建的一处营盘后率部回返。刚进城,没等他喝上一口水,天子移跸昆明的动静就传了过来,吓得他失手就将大碗打落在地,收回“咣当”的碎瓷声。
想是骂得不过瘾,王朋志干脆走到陈奇策面前请令,他叫道:“大帅。皇上都叫孙可望逼到昆明去了,那孙可望兵多将广,我们不能让西宁王一小我去对于孙可望,大帅这就带着我们去昆明勤王保驾吧!”
上川岛可比不得新会,那处所瘠薄得要死,又孤悬外洋,现主力都在新会,王朋志那里情愿归去那鬼处所,是以吓得从速退了归去,再也不敢吱一句声。
“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