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宋二人一脸火急的过来,胡老迈愣了下,从速放动手中的刀上前问道:“你们如何来了,内里出事了?”
“他娘的,宋先生放心,这事弟兄们在行,我这就去把人带来,任他是铁打的嘴,弟兄们也能把他撬开!”
邵九公做出一脸莫名奇妙的模样,心下是盘算主张不透露银子藏在哪,虽说是靖南王跟打发要饭花子一样给的这点银子,可那也不是小数量,足足四千多两啊!按现在的田价,拿回故乡到乡间起码也能买上五六百亩好地,如果搁城里放利子,那这辈子也吃不完!
周士相将孔国良能够藏有几千两银子的事和胡老迈他们说了,胡老迈听后倒是没多大反应,葛六他们倒是听得两眼冒光,一个个喉咙直咽,一脸的贪婪模样。
未曾想,千算万算,孔国良就是没算到本身稀里胡涂的就叫人给砍了脑袋,苦心埋葬的银子也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如果现在他地下有知,只怕会悔得肠子都青了。
“内里没出事,统统都好,我们来是因为...”
“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你!”话音刚落,周士相已经将手中的长刀狠狠剌进王有福的胸膛,恶狠狠道:“你既要不得好死,我便让你不得好死!”
“宋先生,周兄弟!”
宋襄公的预算让周士相喜出望外,当真是守得云开见日月,正愁没银子时,天上给砸了一大笔下来,真他娘的老天开眼!这银子来得太及时,也太有效了!
周士相说着就抬腿往牢房那去,宋襄公愣了下,随即觉悟过来:孔国良是死了,可他另有三个亲兵和亲信把总邵九公没死呢!那么一大笔银子大老远从潮州运来,孔国良不成能一小我就给藏了起来,总得有亲信人帮他才行。
“银子现在在哪?”周士相迫不及待便想去找银子,只要有银子,甚么题目都不是题目。
“甚么银子?小的不清楚啊!”
到了罗定城,又怕西面的高州明军打过来,担忧逃窜时银子太重不好带,孔国良就让邵九公带着几个亲兵在夜里偷偷将银子给埋到了马厩内里,觉得埋得如此埋没不会有人发明,将来就是明军打过来,即便人跑了可银子却在,等今后清军反攻返来再取也不迟。
银子没藏在其他处所,就在知州衙门里,不过不是藏在哪间屋中,而是埋在了后衙的马厩中。
“娘的,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不出不测,四人都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高个那亲兵更是特长指天,发誓道:“彼苍在上,但叫我王有福有一句瞎话,便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不想,做弟弟的孔国良见大哥吞了一半,也有样学样,直接把这另一半也给私吞了。若不是怕事情被耿继茂和满州人晓得,孔国良早把银子偷偷运回故乡江西赣州去了,那里会大老远的带来罗定城。
“说不说!”
葛六和秃子拿不定主张,一齐看向胡老迈。胡老迈也是没了主张,抬眼去看周士相和宋襄公。
觉得明军是来提审本身询问军情,又或是筹办招降本身的邵九公听了这声喝,心下顿时叫苦:他们如何晓得孔千总那笔银子的?
横财就在面前,任谁也不甘心到嘴的肥肉叫别人吃了!
不等四人站定,葛六就喝道:“狗鞑子,快说,你们千总的银子藏在那里!”
孔国良在时,邵九公不敢打这银子的主张,可现在孔国良死了,这银子晓得得人又未几,由不得他不动心机。深思着只要明军不杀他邵九公,他就有机遇逃出去,等转头广州的满州大兵再把成本贼撵回广西去,那孔国良私吞的这笔调拨银子可就是他邵把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