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银子?小的不清楚啊!”
“这么多银子,孔国良一小我能藏得下?哼,他死了没干系,总有人晓得。”
周士相将孔国良能够藏有几千两银子的事和胡老迈他们说了,胡老迈听后倒是没多大反应,葛六他们倒是听得两眼冒光,一个个喉咙直咽,一脸的贪婪模样。
“娘的,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邵九公铁了心的不说,打死也不说!
葛六和秃子拿不定主张,一齐看向胡老迈。胡老迈也是没了主张,抬眼去看周士相和宋襄公。
邵九公瘫坐在地,那两个亲兵更是吓得跪在地上,把头直磕,甚么心机也不敢想了,一五一十的就将那笔银子藏在哪给吐了出来。
“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你!”话音刚落,周士相已经将手中的长刀狠狠剌进王有福的胸膛,恶狠狠道:“你既要不得好死,我便让你不得好死!”
周士相说着就抬腿往牢房那去,宋襄公愣了下,随即觉悟过来:孔国良是死了,可他另有三个亲兵和亲信把总邵九公没死呢!那么一大笔银子大老远从潮州运来,孔国良不成能一小我就给藏了起来,总得有亲信人帮他才行。
“说是几大箱子装着,我估摸着总得有个几千两吧?”详细多少,那帮小吏也不晓得,宋襄公只能大抵估了下,毕竟有几箱这个基数在,又是耿继茂发给的调拨银子,数量当少不了。
看到周、宋二人一脸火急的过来,胡老迈愣了下,从速放动手中的刀上前问道:“你们如何来了,内里出事了?”
看到周士相和宋襄公一块到来,葛六他们忙打号召。秃子昨夜受了刀伤,左肩被清兵斩了一刀,这会用根布带包着,也幸亏那刀砍得不深,要不然,只怕他小命就得没了。许是受伤失血过量的原因,秃子神采惨白,一点赤色也没有,看着颇是碜人。
谩骂以后,反手将刀抽出,看也不看血沫满嘴的王有福一眼,便将刀在邵九公面前一晃,而后径直架到其脖子上,厉声道:“你若也想不得好死,便不说,我也一样成全你!”
“宋先生,周兄弟!”
到了牢房前,就见胡老迈拿着张椅子靠在墙边,右手提拎着他那把环首刀,不时挥来舞去,边上葛六和秃子等人则不住喝采。
“别!别!别!”
宋襄公嘴角一咧,朝周士相嘲笑一声,后者微一点头,走到邵九公四人面前,沉声问道:“你们是真不晓得还是假不晓得?”
“内里没出事,统统都好,我们来是因为...”
宋襄公的预算让周士相喜出望外,当真是守得云开见日月,正愁没银子时,天上给砸了一大笔下来,真他娘的老天开眼!这银子来得太及时,也太有效了!
“几千两!”
孔国良在时,邵九公不敢打这银子的主张,可现在孔国良死了,这银子晓得得人又未几,由不得他不动心机。深思着只要明军不杀他邵九公,他就有机遇逃出去,等转头广州的满州大兵再把成本贼撵回广西去,那孔国良私吞的这笔调拨银子可就是他邵把总的了!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莫非真要杀人?
被银子剌激的秃子不顾身上的伤势,兴冲冲的就出来把邵九公和那三个孔国良的亲兵给带了出来。
“说不说!”
未曾想,千算万算,孔国良就是没算到本身稀里胡涂的就叫人给砍了脑袋,苦心埋葬的银子也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如果现在他地下有知,只怕会悔得肠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