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夜俄然起事,杀人放火,大樵山世人干得是顺手,可真要和清军明火执仗的比武,只怕底子不是他们的敌手,更何况大樵山这帮匪贼实在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若不是清军畏李定国如虎,这狐假虎威之计焉能得逞!
孔国良都冲了上去,余下三个亲兵也忙抽刀跟了上去,倒是慢了些许。
眼看世人都已摆荡,又深思明军确是没有搏斗清军战俘的风俗,邵九公当下便也豁出去了,眼下还是把命保住再说。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除了城门洞下正在夺门的几十个清兵,胡士相又看到有几个骑马的清军正在距城门不到十丈的处所,因为逃窜时太仓促,这些清军都没有带帽子,身上也胡乱穿戴些号服,单从衣服看不出哪个是那清军千总。
孔国良的兵是江西的绿营兵,绿营兵没有马队配署,都是清一色的步兵,只各级将佐配了些蒙古马做为座骑,而他们部下的亲兵多数只是配了些劣等马代步,故而和周士相胯下这匹夺自在云龙的大青马比拟,那两名孔国良亲兵的座骑显得又矮又小。
邵九公苦笑一声,孔国良如果没死,即便这些人都死光了都不打紧,只要能逃出去见到孔国治,他邵九公还是把总,部下还会有兵。可现在孔国良一死,他邵九公便无路可走,就算他能逃出去,当哥哥的孔国治也不会放过他。
邵九公仅提的一口气劲一下落了下来,呆呆的站在那。
既想以最快的速率赶到西门,又不想冲撞人群,这世上分身齐美的事可没有!
清军蛇无头不可,匪贼们没了头更不可!
“孔大人死了,孔大人死了!”
“驾!驾!驾!”
还未到西门,周士相便听火线喊杀一片,借着火光看去,数十名清兵和二十几个大樵山的男人正在城门洞下厮杀在一起。刀光火影之下,地上已经躺着二三十具尸身。
目睹孔国良之死的三个亲兵嚎啕大呼,听到声音的清军都是愣了下,邵九公更是一个激灵转头看去。视野中,孔国良的身子跪倒在地,脑袋沉在面前的空中上,一动也不动。
有大青马的高大上风,宿世又在顿时练就了一身好本领,周士相如何会把那两个孔国良的亲兵放在眼里,在他二人纵马冲到之时,他居高临下挥刀就劈了畴昔,顿时正中那右边清兵面庞,但听一声惨叫,整小我便从顿时翻落下去,无主的座骑犹自不知向前冲去。
判定出要杀的目标是哪个后,周士相秉住呼吸,从刀鞘中抽出由云龙的佩刀,双腿猛一用力,大青马顿时嘶鸣起来,撒开双蹄便向火线冲去。
此时的孔国良已经是急得七窍冒烟,他倒没有发觉杀进城的并非明军,也没有发明正拼力禁止他逃窜的就是对方的首要人马,只觉得这些人是明军潜出去的内应,明军大队人马还未赶到。
担忧事情有变的周士相心急如焚,恨不得插翅飞往西门,唯今之计除了一举斩杀那清军千总,使得余下清军因无人批示而完整崩溃外,他已无其他体例可想,
孔国良的左抄本能想去摸脖子,未到脖间脑袋倒是一耷。人尚站着,后脑勺的辫子倒是挂到了前腰处。
“降者免死!”
之以是如此,还要感激那些比清军还要惶恐的罗定百姓,恰是他们的大喊小叫袒护了城中真正仇敌的声音,使得孔国良没法辩白仇敌到底有多少,只觉得明军已经杀进了城,如果再不逃出城就只要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