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葛五的黑脸立时又红光满面,“我说嘛,周兄弟是脑筋好使的豪杰人物,如何就会想出替别人做甚么...做甚么来着?”
胡老迈笑着摇了点头,宋襄公将周士相要做的事情都和他说了,固然有些做法传了出去名声不太好,不过他本就是个匪贼,又怕的甚么名声不好。
这回不消赵四海说,葛五就已经跳了起来:“弟兄们拼了命抢来的东西却要跟别人分,那弟兄们还抢个甚么劲!”
“嫁衣。”宋襄公咳了两声。
听了胡老迈这话,赵四海也道:“对啊,昨儿秀才还对我们说要发大财,就得自个当官府,可如果我们去做了流寇,还官府不就干不成了?”
“大伙既然对我的安排没有定见,那就请大伙打起精力来,这两天把部下的兵好生训一训,两天后我们就方法着他们干大事!”
“有理!”
“抢鞑子的?”
“事理是有事理,题目是那有八百多人,我们拿甚么赡养他们,你明天但是当众包管他们甚么大家有饭吃、大家有衣穿、大家有肉吃的!到时拿不出粮食来,如何办?”赵四海头疼的是这个题目。
“流寇和官府并不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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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结了!”
葛五呸了一口,哼道:“老子天生就是个匪贼,之前做些打家劫舍的小活动,现在周兄弟你说要我们跟着胡大哥做大买卖,那咱兄弟就跟着干,没说的,抢鞑子的就抢鞑子的!我兄弟二人如果皱个眉头,就不是爹娘养的!”
“周兄弟,鞑子可不好抢,我们此次但是幸运。”做过李成栋亲兵的胡老迈却有些踌躇,他但是晓得清军的短长的,这世上可没有一样的事情能做第二回的,真要硬碰硬的和鞑子比武,胜算实在小得很。
“这些老弱妇孺实在就是我们手中的人质,你们想,这老婆孩子都扣在我们手中,到时他能不听我们的话,不跟我们走?我们现在占了罗定,打的又是明军的灯号,清军绝对不会放过我们,以是弟兄们必定要和清军干一仗,届时这些个青壮就是我们的仰仗,我们捏着他们老婆孩子,不怕他们不肯卖力!有人替我们卖力,弟兄们还怕打不过清军?就是真打不过,有这么多人替大伙顶着,如何也能跑得掉吧?”
听了周士相的筹算,胡老迈皱眉道:“这要动静闹得太大,鞑子必定重兵来剿我们,到时我们拖着帮老弱妇孺,那里跑得了?”
宋襄公那句话说得最实在,有人有粮有地盘,你才是个官;没人没粮没地盘,你就是个匪。这话说得太有事理了,是以只要周士相的体例能让他胡全快速具有本身的人马,地盘,他便无前提支撑他。读书人嘛,脑筋必定要比我们这些粗人好使,那花花肠子就让他们动吧。
葛5、葛六两兄弟两眼刹时出现光彩,余众也一个个泛出非常的光彩。
“我听宋先生说过,广东的清军除了重兵占有的广州,其他处所驻守的绿营兵并未几,以是我觉得我们大能够从这些绿营兵驻守的处所动手,抢他几次,银子、粮食不都有了?”
周士相猛一击掌,“只要我们把公库拿在手中,把分发的权力捏在手中,这公库里的东西不还是老弟兄们的?到时分不分,还不是你们说了算?何况,有那么多人替我们抢,到时不是怕分不分的题目,而是怕大伙拿得动拿不动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