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诸将都不说话,儿子也没了声音,尚可喜更是心累,这时,却见副都统王国辉踌躇一番后,上前说道:“王爷,以末将所见,这新会城怕是打不得了。”
“......”
班志富没有多想,点头道:“末将附和王都统的定见,这城打不得却可围得!”
尚可喜一怔,心中一动,旋即有些踌躇,兵法有云,围城之兵须是守城的数倍,如此方能把城池围死,不使城内守军有突围能够。但尔今两次攻城清军丧失怕有四五千人,余下兵力不敷万人,单论兵力怕是难以将新会城围死。但如果持续强攻,依这新会城的坚毅和承平军的固执,又如何能攻陷来?拿不下新会,他平南王又如何回广州,又如何和朝廷交代?
诸将忙开口,不敢再说。
围城?
话音刚落,却听参领周秉正道:“世子这体例用在别处能行,用在这新会怕是不成。客岁李定国雄师攻这新会,挖隧道、凿墙、盾车这些体例但是干过数次,大炮也带来了很多,可一次也没有效,无它,这新会城实在过分坚毅,掘地之法难以见效。照我说,既然新会难攻,不若便班师回广州。如果在这围下去,光阴一久,明军不成能不晓得,真如果引来李定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说完,谨慎翼翼的昂首看了眼尚可喜。
闻言,尚之信也忙道:“父王还请入帐安息,明日攻城的事就交给儿子办吧,父王放心,有本日之经验,明日再战,我军定可破城!”
一番话将周秉正问住了:是啊,不拿下新会,承平军万一和李定国的兵马汇合共同来犯广州如何办?
“不撤兵,如何打?你有本领破城?”
退下的清军连续撤回营中,早有军官收拢败兵安设,将领们则纷繁前来向平南王请罪。让他们心安的是,尚可喜并没有治他们败北之罪,反而好言安抚他们一番,直叫众将心中又是打动又是难安。打动的是吃了这么大败仗,一贯治军甚严的平南王却没有治他们的罪,难安的倒是本身孤负平南王的信赖。丧失了那么多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