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氏本家兵在折损上百人以后仍未篡夺城墙,这让观战的尚可喜模糊不安,但却没有命令撤兵,反而传令持续猛攻,不吝统统代价也要拿下新会城。
唉!
战事至辰时绿营首攻起,打到现在已是中午,清军也好,承平军也好,两边都已打得精疲力竭,都盼着对方支撑不下去溃败,可跟着时候的流逝,两边内心都清楚这场恶战还远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班志富目睹折了那么多本家兵,新会城仍紧紧节制在承平军手中,不由想劝尚可喜临时退兵。
“王爷,贼人另不足力,我军折损太重,是不是先撤下来清算过后再战?”
为了以防万一,周士相传令近卫营百户秃子蒋和、试百户李辅国当即带领近卫营残剩兵力在东城下待命,随时筹办上城声援。(作者注:前文近卫营试百户应为林再生,张二江为虎捷营试百户)同时又令保卫其他三门的虎捷、陷阵、雄威三营各调一队兵待命,随时调往东城。
班志富暗叹一声,和尚之信面面相觑,均不知尚可喜为何执意如此。他二人不解,平南藩下其他一众将官也都莫名其妙,对平南王如此负气般的决定大是迷惑,倒是低调的站在世人中间的吴国立嘴角不为人重视的咧了咧,显是内心清楚尚可喜为何要下这决定,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促使尚可喜不吝代价也要夺回新会的启事,恐怕和三天前总督李率泰接到的那道圣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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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也是发狠,本家兵更是豁出去,上去的人跌下来,上面的人又往上爬。云梯上一刻也没有空位,满满满是往上爬的清兵。有两具云梯乃至因为攀爬的清兵重量过大而自行散架,从上落下的清兵砸伤了很多上面的火伴。
尚可喜神采平平,看不出喜怒哀乐,看着二人沉声道:“你们可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若现在退兵,这新会城我们就夺不回了!”说完,不再和二人多说,抬手便命侍卫前去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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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兵?”
廖瑞祥下城以后找到赵四海抽调了300保安团员上城。这些保安团员共同城上原有的青壮卖力金汁的煮熬和泼散,檑木的抛落,多出的人手除持续从城下往城上搬运物质外。余下的则自发的用石块和砖头往下砸清军。几方共同之下,承平军的守城变得有构造有范围,这让城下的清军倍加头疼,也更加的绝望起来。
“想想你们的老婆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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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活着归去就给老子打起精力来,鞑子也是人。你们也是人,和他们拼了!”
城门洞子那边,绿营的盾车仍然毫无停顿,除了不竭传出的撞门声就再无所获。耿仲德批示的正黄旗汉军并未构造人手攀城,只在城下以弓箭压抑城上,这令得正黄旗汉军伤亡很小,若不是正黄旗乃是客兵,耿仲德又是靖南王的叔叔,恐怕秦国成早将他脑袋剁下当尿壶了。
尚之信也道:“父王,先退兵吧,待明日再战,儿子亲率人把这新会取给父王!”
尚可喜铁了心要在本日夺回新会,他的号令很快就传到了各将领耳中,平南王催兵的号角声也再次响起,这让已经精疲力尽的清军顾不得喘气就再次投身于厮杀当中。喊杀声一浪接一浪。城墙上的承平军则以闷吼回应着清军的喊杀,兵士们死守岗亭,军官则不竭的来回奔驰。挥动手中长刀不断的挽救伤害的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