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鞑子又上来了,弟兄们都给老子精力些,多砍些鞑子的脑袋,叫这帮狗娘养的晓得我们承平军不是好欺负的!”
断裂的残肢、喷溅的鲜血白浆、黏稠恶心的脏器、惨痛的尖叫让疆场变成如同天国。
炮击中,大大小小的铁球不竭的腾跃收割着性命,首当其冲的还是那些不利的绿营兵,这些个和汉军旗一样忘了祖宗的浑蛋们被成片成片的砸倒。
承平军毕竟只要2500多人,而城外的清军恐怕有上万之众,敌我兵力差异达几倍。故非到最后关头,周士相不敢等闲将其他三门守军抽暇,免得清军在主攻东门的同时分兵攻打其他三门。新会四门,失一门则全城失,四门对承平军都是存亡干系,毫不能失。不敢抽光其他三门守军,东门守军的弥补力量就只能是随机待动的近卫营,后营组建的保安团员,乃至是那些俘虏和青壮了。
“他娘个逼!”
还活着的总旗、小旗纷繁叫骂着调集部下的弟兄筹办和清军再次血战,操炮的汉军旗俘虏们也再次手忙脚乱的清理炮膛起来。
性命,在乱世不值一文,在这疆场之上更是贱如草芥。
正欲下城的周士相和宋襄公高耸的停下脚步向城外看去,视野中,数千清军在战鼓声中向着新会城潮流般涌来。
“......”
………
从南到北,全部新会城的东城墙上到处都上演着杀人和被杀的血性剧目,各种百般能够杀人的东西肆意的收割性命。城墙上,承平军的人头攒动,城墙下,清军的人头一样密密麻麻。
周士相点头不去想,手中长刀再次剌出,将一个刚从垛口暴露脑袋的清兵一刀剌了个通心凉,对方一声惨叫抬头向后坠去,转眼就没入城墙下的尸堆中。(未完待续)
周士相一边大声的为兵士打气,一边带人在城头巡查,查抄因为绿营攻城形成的缺口,同时号令青壮们将城下统统的守城东西都奉上城来,别的让宋襄公抽调一部分保安团员到东门待命,同时传令其他三门做好战役筹办,一旦东门战事吃紧急及时抽调人手前来声援。
身为千户,周士相从没有躲在前面看本身的弟兄和部下和仇敌冒死的认识,在领着亲卫不竭援助几处被清兵攀上来的地区后,他俄然发明城下正在攀爬的清兵仿佛不再是那些绿营兵,而是别的一支兵马。
远处,清军的号角声越来越短促,数千清军黑压压的朝城墙压了上来。
城头上大小火炮齐射,黑烟覆盖上空的同时也让远处的清军阵列中尽是烟雾。
管他甚么兵,只如果清兵就他娘的去死!
“弟兄们,鞑子又上来了,这回人比先前来很多,弟兄们瞧着惊骇了?!别怕!这鞑子也是人生爹娘养的,没多生一个头。多长一条腿,一刀砍去也不见多条命出来!只要我们自个不慌。这鞑子就是来得再多也攻不下这新会城!”
“这...”
“放炮!放炮!放炮!”
城头上军官不住的呼喊着,吃够清兵弓箭苦头的兵士们这一次不消提示就下认识的趴在了垛口前面,而不是如畴前那样傻傻的站立着任凭箭枝射来。
城楼上响起剌耳的铜锣声,伴跟着铜锣声的是兵士的尖叫声。
“那是甚么兵?”
有了先前的胜利和经历,震虏营的官兵再次对付这些清军的攻城已得心应手,固然伤亡不成制止,但他们给清军形成的伤亡却比先前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