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将秦氏的手推了归去,将盖头蒙在那银票之上。
王府的名头大又如何,安念棋这可谓红妆十里又如何?
待她走后,安念棋便看着那桌上的浊酒皱了皱眉头,后儿倒在了酒杯当中,双眼一闭,不一会儿,便从她口中呈现一抹寒光,细细瞧去,竟然是一根极细的玉针!
端起酒杯一饮而下,安念棋站起来,将身上碍事的嫁衣褪去大半,双腿盘坐,手放在膝盖上,闭目。
那针通体发亮,有手指般是非,只见安念棋将玉取出,在那酒杯当中动了几下,玉针便消逝不见,而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连新郎都没法参与的婚事,不过是个安排罢了。
“是,蜜斯。”
“没有力量,便不要说话了。”
从床上起来,安念棋走进,只他低垂着头,身上穿戴大红色的喜袍,瘫坐在轮椅上,气味微小,让人瞧不出是死了,还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