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伤是朝阳打的?”
“这个浑小子,本身媳妇是啥人,这些年了,他莫非还不明白吗,绪朝阳,你给我站住,你往哪儿跑,有本领你一辈子别再进这个门。”
明天被绪朝阳狠命地打了一通,乔一水硬撑着跌跌撞撞回到家,一昏睡就是一整天,醒来就成了这副德行。
一水妈猜疑地问:“你们真是来看我家一水的?”
但是被绪朝阳的铁爪定住,张惠灵动都动不了,只好硬着头皮说:“是呀,婶婶,我们是来看一水的,你看我带了东西。”
被她提到的张惠灵,身子颤抖了一下,强忍着浑身不适往绪朝阳身后缩,却被绪朝阳硬给扯到身前。
我左思右想,就觉着,该教教她为人处世的事理,该硬的时候就硬,该服软的时候咱就要服软,这不,我把她两口儿带来看看你家一水,看到底伤成啥样了,要不要我们帮一把。”
一水妈从速站起来,满脸防备地问:“你们来干啥。”
婆媳说话的时候,绪朝阳就在内里偷听,成果被他老妈发明了。
一水妈见绪朝阳有气不能撒的模样,内心更是对劲,走到张惠灵跟前,颐指气使地把手伸畴昔:“好啦,既然你们晓得错了,我也不能太谨慎眼,我大人有大量,先把东西给我吧,咱再算算该咋赔我家一水的医药费。”
进院门就瞥见一水妈坐在大铁盔旁,铁盔里斜放着搓衣板,一水妈正弯着个腰“呼哧呼哧”地搓洗衣服。
乔一水和他妈住对间,院里的对话,乔一水在屋里是听得清清楚楚。
下午,郇老太太领着绪朝阳和张惠灵去了乔一水家。
如果以往,乔一水早就嬉皮笑容地出去黏糊了,可现在的他实在是没法出屋,因为他浑身高低,一根线都没穿。
看着面前一家子不似做伪,这下子一水妈神情起来了,站起家说:“是嘛,你们早该这么做啦,杀人偿命,负债还钱,这是自古就有的事理,朝阳妈,你总算是想明白了。
另有朝阳,把你家媳妇看好,我家一水好好的娃子,硬是让你这不守端方的媳妇给教搭坏啦,这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就是不肯娶媳妇,非认准了你家这个骚狐狸。”
“一水妈,洗衣服呢?”郇老太太亲热地凑到跟前,蹲下,也帮手搓洗起来。
不由分辩,郇老太太拉起一水妈就往屋子里走,绪朝阳扶着张惠灵紧跟在后。
说到这里,郇老太太顿住,皱眉深思,仿佛在回想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