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你要不要出来剪个头发？”姜茂松摸索着问，“你看，现在女同道都喜好剪头发，时髦都雅，也便利，梳发髻的人现在少了。你如果剪头发――”他打量着她说：“必定都雅。”
“秋收没希冀你帮手，庄稼都收完了，家里也都挺好。”
两人拐进百货公司，姜茂松买了半斤生果太妃糖，柜员用木杆的小秤称好，拿一张方刚正正的牛皮纸包上。姜茂松接过来，又把前次的面包买了两袋。
“大花，甚么时候来到的？”他走过来，很天然地扶着她坐着的椅子背，这个行动顿时让两人离得很近，田大花坐着，他站着，说话的声音就在她头顶，语带抱愧地说：“我开会，不晓得你来。”
田大花没再反对。
成果她一出来，就发明有人变样儿了，不止一个，一二三四……六七个年青妇女，还包含一个没出嫁的大女人，都把头发剪了。
“嫂子，你要不要剪一个？梳洗便利。”周同道走过来笑着说。
“中午在外头吃点吧，你想吃甚么？”
山里人只要不是农忙，就没有点灯吃“黑饭”的风俗，都是早些做饭，趁着天不黑把饭吃了。吃过饭，在福妞和小石头的“监督”下，田大花以身作则，自发端起小板凳去识字班。
只是……这一身打扮，真有些不应时宜了。
“嫂子，你先去政委宿舍歇一会儿, 他的保镳员小刘有钥匙, 我这就叫小刘开门, 开完会我就从速奉告他你来了。”
“不急，我也没多大事。”
“哎，你如何说走就走呀。”
“……”姜茂松噎了一下。
“这话说的。”姜茂松笑，“你来了，我不也欢畅吗？今后农闲了，你在家没事，就常常带着俩小孩进城来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