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我亏欠你。”
“大花,你先不要活力,伉俪是需求豪情的,我们两个如果合不来,勉强过下去也没意义。”
奶奶絮干脆叨跟姜茂松聊这些家事,姜茂松就坐在一旁低头听着,奶奶又叮嘱他,明天去村东的祠堂给祖宗上柱香。
“仳离不离家?我呸!姜茂松啊姜茂松,你可真是好筹算。”田大花嗤笑一声,“你真是替我考虑全面,我倒是该感激你了?姜茂松,你可真是好筹算啊,你一走七年存亡不明,我替你赡养这一家长幼,替你尽孝,我给你娘养老送终,你现在回到家就要休妻,倒另有脸说甚么仳离不离家。噢,我仳离不离家,你在外头娶了那小妖精,家里老长幼少也不消管,快欢愉活过你小日子,留着我在这家里持续替你当牛做马,服侍你一家长幼?我呸!姜茂松,你可真是好筹算,多大的脸!”
“大花,你……你脑筋里哪来的这么多封建思惟?这都是谁教你的?”姜茂松张口结舌,满脸的惊奇。
战友嘛,在奶奶的设法里,不过是个男的,奶奶也就没再多问,那两人随即换了话题。
“我睡下了,你呀,从速去陪你媳妇说说话去。”奶奶笑着说,“小两口好好说说话。小石头可都七岁了呢,现在你返来了,我可盼望着从速添个重孙女。”
“大花,我……不是这个意义。”姜茂松被她一番话戳得脸上挂不住,面色涨红,顿时也坐不住了,一焦急,便伸手来拉她的胳膊,嘴里一边说着,“你沉着一下……”
见他伸手过来,田大花本能地抬手一拨,一时不免就没重视节制力量,竟把他推得趔趄几步,姜茂松踉踉跄跄地站稳脚步,惊奇地看看田大花。
“喏,端去给奶奶洗脚,好轻易你返来了,奶奶可欢畅了呢。”
“今天下午去给你妈上坟了?”奶奶问,“你当年从鬼子手里逃脱,家里也不知你的死活,你妈本来就是个病秧子,整天担忧顾虑你,病得就越来越重了。你媳妇最不轻易,她当时怀着小石头,挺着个大肚子照顾你妈,可到底你妈的病还是没治好……你妈一走,你爹腿又倒霉索,咱这一家长幼的,幸亏你媳妇无能会持家。”
田大花内心一怔,干脆扭头不睬他。
“大花……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在我养伤的病院做护士,有文明有知识,是个很端庄的女人,我养伤这两个多月,多亏她悉心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