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就算当时再是如何的昌大或者悲戚,但是时候过的久了,总也会淡去,到了最后,再是如何的颤动一时也都只成为书上记录着的几行字。
不过,就算甚么都没有发觉到,但刘骜向来不是喜好委曲本身的人,他曾经因为倾慕卫婕妤到处为她考虑,因为那份豪情而特地与她冷淡,但在她拜别今后,他也想过很多。世事无常,谁也说不准哪一日的相见就是最后一次,与其做这些无谓的庇护冒死压抑本身的豪情乃至于最后悔怨,倒不如将本身的情感反应出来。有一种说法叫及时行乐,现在的刘骜恰是贯彻着这句话,更何况,侵占婕妤以后,在他的心底,便再无想要那样护着的人。
君泱悄悄抚着木椅扶手,那一处因为耐久抚摩,已变得世故腻亮。是了,这些年来,常常有些苦衷,君泱总喜好坐在这儿,做着如许的行动,想一会事情发一会儿呆,极是平常。抬眼望向窗外,君泱微微勾了勾唇,阴了那么些天,倒是这最混乱的时候出了太阳,真不晓得老天是如何想的。
唯有如许,才是一劳永逸。
比如这时的事情,后宫闹出甚么谩骂不是不大的,特别这事情还与皇后有关。
端着一碗雪蛤羹,君泱将它放在桌子上,盖上盖子以防它冷了去,随后暴露多少笑意。
昭阳殿中,接到君泱密信之时已是傍晚,天气方才暗下,飞燕细细看了几遍信笺,随后想了想,还是将它靠近了烛火,任由火舌舔舐上来,不一会儿那信函便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