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着绿色深衣,碧玉韶华的少女正坐在屋内。
究竟上,因为赵嘉开端抽条,个头疯长,人不免就显得瘦,这让虎伯非常担忧,恨不能让赵嘉一天吃五顿,起码多长些肉。
“本年的雪太大。”独臂老者站在门边,了望无尽的雪原,神情中现出一丝担忧。
大雪下了整夜,屋檐挂下成串的冰凌。
冷风劈面袭来,掀起赵嘉身上的大氅,口中呼出的热气固结成雾,眉毛和睫毛很快就染上白霜。
此时还没有高鞍马镫,也没有马蹄铁,只要一条绳扣便利上马。赵嘉也没想过把这些弄出来。
“行了,快坐下。这里又没旁人,摆这幅姿势何为。”
没印象?
少女的母亲已经再醮,随夫家移居九原城,母女俩垂垂断了联络。即便汉初对女子束缚较少,在没有兄弟的环境下,少女一人撑起家门也比赵嘉要难上数倍。
赵嘉正喝热汤,闻言,一口呛在喉咙里,咳嗽得双眼发红。
“大师同在一乡,自当相互照顾。嘉不过尽己所能,父老无需如此。”
“阿多,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