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听了,差点气得吐血。三郡都与幽州交界,总人丁都超越二百万了,特别是渤海,人丁过百万,这等丰腴之地,岂能白白拱手送与公孙瓒?这匹夫干了甚么?不过是派兵来此走一遭罢了,如何敢开这等狮子大口?
不过事已至此,袁绍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还不能明着和冀州文武说公孙瓒是本身勾引过来的,固然大师能够都猜到了。
袁绍入了城,第一件事便是去拜访韩馥。一二年未见,韩馥已经不复当年雄风,躺在病榻之上,如同老朽。袁绍见了韩馥模样,也是心中不忍,好言慰道:“文节且宽解养病。昔日之诺,还是有效。待文节身材稍好,我便上表天子。”
因而袁绍一边不断的派使者与公孙瓒扯皮迟延时候的同时,一边也在与诸臣商讨对策。
韩馥咳嗽两声,打断袁绍,缓缓道:“本初,吾又老又病,岂敢再窃居高位?朝中政事烦琐,吾力有不逮,不能为之。吾欲返乡养病,还请本初代为安排。”这阵子他也想明白了,还是别瞎折腾了,三公之位,不是本身能够坐得稳的,且现在局势庞大,政治环境卑劣,干脆退仕回家好了,耕读传家,想必诸侯也不会难堪本身这个无权无势的农家翁。
世人闻言,便傻眼了,如何没想到这一茬?如果公孙瓒向刘备求援,那成果如何,真不好说。
这边厢,荀谌与逢纪得了动静,不由大喜,遣了侍从,飞奔往洛阳而去。袁绍得报,便率洛阳之众,一起东来。
袁绍又摸索几句,见韩馥公然是心生退意。心下大安。因而表韩馥为奋武将军。又多给财帛农家,待韩馥稍好,便遣亲信率军一起护送其返还颖川故乡。
沮授等见了袁绍阵容,也不由为之沉默。
何况,本身此次获得了赋税,用完了呢?幽州要死不活的,莫非本身坐着等死么?还不如和袁绍说,两家共分冀州,到时哪怕只得一郡之地就食,也好过困守幽州。又闻玄德在青州做下好大的奇迹,若果然与玄德为临,本身有事,玄德岂能坐视之?
袁家四世三公,名誉之隆,超乎人之设想。袁绍一起顺利的来到信都。韩馥称病不出,遣子持印,率了冀州文武出城相迎。沿途围观百姓夹道喝彩。比起公孙瓒来,大师仿佛更情愿袁绍为冀州之主。
袁绍想破脑袋,却也不晓得是青州的刘备坏了他的功德。
本身动动军马,恐吓下韩文节,便能获得如此多的赋税,傻子才不干呢!公孙瓒心中早就承诺了,不过碍于面子,想矜持个一二天再承诺,免得被洛阳的人笑话本身急不成耐。成果就是这么一拖,等来了刘备的手札。
他遣使去说公孙瓒,本来都谈得好好的,公孙瓒也非常心动。成果第二天公孙瓒却又翻脸了,提出来一个非常无礼的要求:“两家共分冀州!”
袁绍如同气愤的公牛般在厅中走来走去,最后决定,先把韩馥弄走再说。弄走韩馥后,如果公孙瓒不见机,大不了两家拼个你死我活好了。
韩馥淡淡道:“公孙瓒与刘玄德,昔年同为卢尚书弟子,听闻两人同窗数载,情若兄弟。”说完,韩馥便杜口不语了。
此事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因而自告奋勇前来游说公孙瓒的许攸思来想去,不得已只好捏着鼻子先承诺了下来。只盼着公孙瓒早早出兵,好将韩馥赶出冀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