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赢侯哈哈大笑:“高忠义,你不过是要经验我,又何必那么吃力,叫来那么多人,最后还不是被打趴了归去,就算你亲身来,又有甚么用,上个月才输给我,这个月又要来自食其辱。”站在他周身的是三名青衫男人,一人长棍向前挺出,喝道:“不准对少爷无礼。”
从肩舆上走下来一个身穿琉璃裙,只是一个回顾,易天顿时失了色彩。白玉镶珠不敷比其容色、凌晨露水不及其清澈,美如天仙,美丽动听,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出水芙蓉,素净中又透着几分清丽,清丽中又透着几分女子与生俱来的秀美,皮肤粉腻如雪,冰肌玉骨,仿佛是画中才有的粉雕玉琢的面庞儿,只须俏目一回眸,那鲜花便绽放万紫千红。
高忠义笑道:“徐赢侯,这么多日子不见你还是那样嘴硬,好啊!那我就给你个机遇,一对一我让你和我打。”易天这时站出来,道:“不需求他脱手,我和你打。”
细心瞧了一番后,将随身的匕首放进怀里,带上蒙纱的斗笠走出堆栈,几个来回折转到相约的榕树胡同,徐赢侯已经在那边候着,见到易天朝他迎来,脸上生出迷惑。易天使膝向前,笑道:“赢候兄,是我啊!”
徐赢侯怒道:“妈的,阿谁怂崽子,前次让得他跪地告饶,本日又来找我费事,要不打烂他屁股老子就不姓徐。”他将袖子挽起,两个拳头碰在一起,怒意实足地盯着胡同口。易天道:“走,我对于左边的人,你对于右边的人,速战持久,我思疑他们另有人手。”
对于这些小喽啰,易天还游刃不足,一拳一个将几名青衫男人打倒在地上,几人或躺着,或趴着,抱着腿,捂着胸,叫苦不已。易天拍鼓掌掌,扭动筋骨,笑道:“妈的,老子如何说也是练过的,就这几个小喽啰,呸。”徐赢侯道:“行啊!你干六个,我干三个,你比我行。”易天摆摆手道:“那还不是你让我,好了,走,随你去商会行看看。”
从别的一个胡同口中走出来一身穿锦袍,头戴银冠的白脸男人,摸着拇指上的扳指,走到徐赢侯面前笑道:“走,走到那里啊!”徐赢侯惊道:“高忠义。”高忠义笑道:“徐赢侯,你倒是还记得我,你打了我弟弟,这笔账我是来找你算的。”他摇摇手,环绕双拳,只听得长棍吼怒,十数名青衫男人奔上前来将二人团团围中,各站方位,或五六人一队,三四人一队,棍指二人关键。
易天左手成拳,右手化作掌刀劈向高忠义肩上,高忠义左拳猛击而出,打他腹部,他身子一斜,躲过进犯,绕到高忠义身后,一招“归海降龙”扣住双肩,笑道:“说好的不脱手,你出了。”说动手枢纽猛戳高忠义脊椎,右手抬起抓住他的脖子,用力向下一摁,抬起右脚击砸而下,高忠义猛吐一口鲜血,跪倒在地。
这些青衫男人或三四人,或五六人迎上来进犯易天,留下两三人对于徐赢侯。易天反手一掌送出,打中一人胸膛,听到骨头寸断声,那人猛吐一口血砸落地上。徐赢侯那已将三人打倒,上前来援助易天。
徐赢侯点点头,二人使膝前行,直到胡同口蓦地跳出,几个青衫男人拿着长棍猛击而来。易天早有防备,双手举起,手掌伸开,抵住击来的长棍,打击之下单膝半跪,后一发力,又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