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兴就是这么一次又一次被忽悠,整整排了七年队。如果没牛副政委帮手,去丝织总厂过渡的机遇都轮不着他。
韩博没那么绝望,反而一身轻松,浅笑着安慰道:“起码保住了经费,新娘子,别担忧,你是警校毕业的,已经在派出所干好几年,局里会考虑,体例迟早能处理。”
警务室大院停满暂扣的卡车、面包车和农用车,羁押室里蹲满人,除了接警台和户籍办事台,一楼的别的办公室全借给工商局办案。
PS:9点整统计,保举票750张,比明天又多50张,保藏增加200多。
乡带领、局带领和丝绸公司带领挨个表完态,杨县长马不断蹄赶往柳下河大桥卡点,慰劳高长兴等执勤干警和丝绸公司干部职工,过警务室门而不入,就这么打道回府了。
向来没这么扬眉吐气过,兄弟姐妹们给力,我必须给力,再再再次加更一章,不管甚么新书期更新多少字比较合适了。
关头局里插一脚,跟工商局达成的和谈就会产生变数。如果杨县长来一句罚款返还给一半公安局,我岂不是白忙活了。
杨县长必定专项行动所获得的成绩,唆使工商部分峻厉查处那些新庵估客,要求公安构造尽力共同,但愿参战干警和统统参与堵截的干部职工对峙到底,确保全县秋茧收买事情美满完成。
老卢号令财务所干部连夜来警务室复印帐本,作为将来发放茧款的首要根据。号令经管站干部去收买站个各收买点,盯着丝绸公司的人过秤,确保查获的鲜茧不被做手脚。
折腾一夜,凌晨五点多歇息,睡到上午10点半。
“50万?”
“罚款经济”,我给他们缔造那么大效益,给点炊事费算不上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