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公安特派员一样是乡带领,办公室一样在三楼。
解缆前打过电话,车刚停稳,几位干部便迎了出来。吉主任正打号召的这位满脸皱纹,鬓角发白,皮肤乌黑,手很粗糙,全老茧,裤子上几个洞,一看便晓得是常下地干活儿的人。
种桑养蚕的人多了,蚕茧才会多,蚕茧多了丝绸公司才会更有钱。
曾经的乡党校被丝绸公司连地盘一起买下了,位置不错,在老供销社劈面。
良庄没派出所,但有公安特派员。如果帮特派员搞个警务室,设在“蚕桑指导站”隔壁,再让特派员跟上面村干部打打号召,扩桑事情不就好展开了嘛。
这是六万,不是六千,对局里而言六万不是一个小数字。经济上不能出题目,只要与钱有关的事必须叨教汇报。
新同道第一天正式上班,就为局里拉到三万援助费,吉主任表情非常之镇静。早晓得他这么能搞钱,应当安排他去设备财务科。
两家本来就是穿一条裤子,来往账目一年几千万,这边出六万,那边就少给六万,很简朴的一件事。余副厂长分担财务,一锤定音,让明天早上来财务科拿现金支票。
韩博帮他拉开切诺基车门,苦笑着说:“吉主任,这六万我是筹算用来收编联防队的。”
“公安特派员韩博,向崔书记报到!”
送来一个有状师资格的,另有一辆警车,公安局这是如何了,莫非对老李没把罚款交上去不满。
“快用饭了,再忙能忙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