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见一个大美女给本身报歉,虽有至心有冒充,刘狗娃心中的火气,还是莫名的消了下来,便佯笑着漂亮的说道:“能得聂女人的这般看重,又怎能算上慢待呢。”
“多谢许将军了。”聂青莲对那许将军伸谢道,随后又对有些悻悻之色的刘狗娃笑道:“刘寨主,慢待了,还请包涵,奴家先给你赔个不是啦。”说着真向刘狗娃盈盈施了一礼。
聂青莲等众位师姐妹,看到那位中年妇人,早已下拜施礼,口中纷繁叫徒弟。听到小师妹喊那中年妇报酬娘,顿时明白了她的身份,又忙向小师妹叙师姐妹平礼,口中问道:“这位便是若荷小师妹了?”
听到聂青莲为刘狗娃讨情,许将军心下虽愠怒,但口上还是呵呵的笑道:“呵呵,竟然是聂女人讨情,聂女人的面子还是得给的,小子,算你交运了。”
被小师妹高耸的,大声诘责了一声,配房中的世人,不由都是惊诧,不知产生了何事,你看我,我看你。
不久,世人来到一处,气势不凡的高门大宅,只见宅府门口两边,蹲着两只大石狮,威风凛冽的,谛视着来到门前的刘狗娃等人,广大的门楣上,挂着一块夺目标大牌匾,上面写着“王丞相府”四个鎏金大字。
“你们为何要抓他,他碍你们甚么事了么?”小师妹肝火未消,不答反问道。
“是了,在芙蓉阁里,奴家听了刘寨主对琴艺的一番高论,甚为佩服,刘寨主年纪悄悄,便有如此高的成就,不知刘寨主师承何人?”聂青莲问道。
在内院的一个配房前,那名管家向配房内里,又通报了一声,内里传来了一声衰老而不失严肃的声音道:“出去吧。”
那妇人身后站着娇娇俏俏的小师妹王若荷,看到刘狗娃出去,不由喜形于色,神采微红的对他嫣然一笑,那中年妇人看到刘狗娃,也略感不测,也不由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若荷,别耍性子,快返来。”见小师妹一见面,众目睽睽之下,便护着刘狗娃,那中年妇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不由轻声对小师妹喝道。
看到许将军带着聂青莲等人到来,守门的仆人,早已进府通报去了。不一会,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跟着那出来通报的守门仆人出来,把聂青莲等人,从侧门领了出来。
刘狗娃被逼无法,前次编了个伯父是乡医,编了个邻居是神医,现在只得苦笑着又编道:“鄙人有一个叔父,他是个琴师,鄙人年幼时,被他逼迫着,学了几年操琴的学问,但是鄙人对这些琴艺,没有甚么兴趣,常常偷懒,便半知半解的,学到了些外相罢了。”
下了船,许将军带着聂青莲等人,押着刘狗娃,来到了一个叫明通坊的里坊,这个明通坊离蜀国皇宫稍远,但在坊前,还是能远远的看到,蜀国皇宫那光辉的宫殿群。
小师妹刚才见聂青莲她们,押着刘狗娃出去,心中早已对她们有了成见,此时闻言,不由重重的哼了一声,并不睬会聂青莲等师姐妹。
那中年人的右下首,则坐着一名肤润肌泽,眼含秋色脸透媚的中年妇人,端着一盏新茶,用若点绛的唇渐渐咀嚼,新月般的细眉微沉,好似对出去的世人,都不屑一顾。
当小师妹看到,刘狗娃是被聂青莲等人,押着出去的,那许将军还卤莽的,在他身后推了一把,刘狗娃被推了个趔趄。小师妹不由有些愠怒的大声诘责道:“你们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