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翻开被子,却见刘狗娃已经藏在了被子内里,看到她翻开被子,不由对她展颜一笑。费莹看到他缩在被子内里,倒是一惊,正想要再下床,却见孟昶呵呵的笑着,龙行虎步的走了出去,看到费莹要掀被子下床,远远的忙禁止道:“费女人,你身子不舒畅,便不消见驾了,躺着吧,你看朕带了甚么人来看你了。”
“无罪,无罪,费女人何罪之有。”孟昶却不知费莹的难堪,又呵呵的笑道,孟昶话音刚落,只见孟昶的前面屏风处,又转出几小我来,抢先一人头戴凤冠,瓜子脸,柳叶眉,桃花眼,阴沉着脸,前面跟着几个宫女,正缓缓走来。
“让皇后娘娘担忧了,奴家有罪。”费莹向那皇后告罪道。
“对,还没查清此人的来源主使呢,你看,朕都被他气胡涂了,来人,把他拖下去,严加鞠问,让他供出幕后主使来。”
刘狗娃听了费莹的话,直想笑,想不到这个汗青上驰名的花蕊夫人,撒起慌来,眼都不眨一下,甚么用椅子悄悄砸了一下,凭那大汉的块头,用椅子悄悄砸一下能晕么,地上的那些椅子碎片,又如何解释。
听了孟昶的话,费莹忙颤微微的站直了身子,出言禁止了孟昶的号令,声音有些娇虚有力,似是被惊吓过分了。
待送走孟昶后,费莹刚回到本身的内室,正想把刘狗娃找出来,殿门外有人通报,孟昶又转返来了,费莹不想再见他,便对小环叮咛道:“小环,你出去对皇上说,奴家受了惊吓,身子不太舒畅了,已经歇下了,让他他日再来吧。”
听了孟昶的号令,顿时走出两名侍卫,把地上的大汉架起来,拖了出去。待那大汉被拖走,众侍卫退出去后,孟昶看到地上的木椅子碎片,不由望着心神稍定的费莹,又轻声问道:“是了,这名贼子高高壮壮的,是谁把他打晕了?”
费莹只得缩进被子内里,又把被子连刘狗娃也一起盖好,佯装衰弱的歉然赔罪道:“奴家不能给皇上施礼,还请皇上恕罪。”
不过,孟昶却似坚信不疑,大赞道:“费女人,有胆色,有聪明,临危不惧,妙策伤贼,真乃巾帼中的豪杰也。”
那皇后固然笑吟吟的,但是说出来的话,有些怪怪的味道,充满了酸酸的气味,特别是前面一句,特地减轻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