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这场争斗,不会持续太久,最多明天一早便会晤清楚,我们走陆路回虎头山,是不成能了,只要走水路了,传闻唐国的使船,便停在东江船埠。”刘狗娃说到这里便停下,转头望向雷达和高强,说道:“雷校尉,高校尉,对不住了,是俺扳连了你们,现在蜀国的这场皇权之争,多数是天子得胜,你们在蜀国已是无安身之地,不如跟着我们分开蜀国吧。”
那名将官看到刘狗娃等人,俄然发难,也大声喊道:“拦住他们,拦住他们。”但是本身的部下军士,都忙着进城殛毙去了,留在城门口的寥寥无几,那里还拦得住刘狗娃他们。
那人的声音有些粗哑,倒像个男人的声音,但谛听之下,却又是女声,分歧于寺人的阴阳腔。暗淡的月色下,只见那人扎着女人的发型,鹅蛋脸,眼睛小巧小巧,一副女相,不过,颌下却长起了淡密的胡子,让人感觉不伦不类。
看到世人非常的神采,和鄙夷的眼神,刘狗娃固然带来后代的牛皮脸神功,也不由感到有些难堪,但当他看到费莹没有出声,也没有反对,心中却乐开了花。
看到蜀国皇宫里,火把来来去去,交集在一起,不知谁杀谁,孰胜孰负,李四不由问道:“哥哥,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走,蜀国现在非论谁胜谁负,我们都成了他们的眼中钉,叛贼逆臣,恨不得杀之为后快了。”
听到那许将军的诘责,刘狗娃也未几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们要出城,请许将军让开。”
看着费莹楚楚不幸的模样,刘狗娃不由又柔声的说道:“费女人,不如你也跟着我们先到晋国,避避风头再做筹算吧,便当是到我们虎头山做客了。”
雷达和高强杀掉了看管城门闸的两名军士后,合力抬起了门闸,翻开了城门,门外大师兄的军队,顿时如流水般涌了出去,插手到了城门口的殛毙当中。
在歇息时,世人了望蜀国皇宫,只见宫城里,喊杀声震天,四周火光熠熠,都涌向蜀海内宫,明显永昌王爷勤王的军队,已经攻进了皇宫。
刘狗娃等人冲出到城外,身后的追兵追了一阵,便不再追,而是转回宫内救驾建功去了。刘狗娃跑出了一段间隔,见到费莹等女人,累得香汗淋漓,便让世人原地歇息了一会。
传闻刘狗娃等人是奉皇命出城,又看到刘狗娃等人,身穿宫中侍卫的甲衣,不由和缓了下神采,又问道:“有没有出宫令牌?”
“皇上罹难,正蒙受东川王等反贼毒害围攻,宫城已破,本将是宫中的侍卫,奉皇命出城求援,在东城门受阻多时,正巧你们攻城,我们便在城浑家你们一臂之力了。”刘狗娃缓缓解释道。
雷达和高强闻言,神采不虞,心有不甘,不过他们已无路可走,只得不情不肯的同意下来。刘狗娃又笑眯眯的望着费莹,柔声问道:“费女人,虽说蜀国天子的胜算大些,但现在宫里的局势未明,俺劝你还是先不要回宫了,不知你此后有何筹算?”
“当时情势危急,皇上被迫移驾崇明殿恪守待援,我们只是奉了皇上口谕,冒死突围求援,还望将军尽快入宫救驾,不然便迟了。”刘狗娃仍面不改色的回道。
“奴家现在孤身一人,还能有何筹算,只能又重回芙蓉阁了。”费莹回望了刘狗娃一眼,低头郁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