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快走,能够是永昌王爷的官兵要追来了。”那绿绮望着李夫人,急声叫道。
当刘狗娃等人来到东江船埠时,只见一条青幽幽的大江,横亘在面前,波澜滚滚而流,一艘三层大桅船,如一座小山般,悄悄的停靠在船埠岸边,中间还逗留了十几只小渔船。
小师妹闻言,忙要向那绿绮作礼,那绿绮哪敢让她给本身见礼,仓猝扶起小师妹,对李夫人感激的说道:“公主,尊卑有别,你便不要难堪奴婢了,奴婢也不敢攀附,再说,公主对奴婢施恩在先,要不是公主脱手相救,早便没有了奴婢的这条性命,哪另有甚么厥后的恩典可说,是以奴婢不敢攀恩。”
“是了,公主,你可找到了那王驸…那人?”绿绮听了小师妹的问话,也出声问道,那绿绮明显是想说王驸马,但顾忌他与李夫人的干系,只好又转口说那人了。
那绿绮闻言,神采顿时黯然,眼角溢出泪花来,伤感的说道:“只祈求老天爷不幸这孩子,保佑他多福多寿了。”
“哼,王昭,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狗贼还没死啊,看来老天真是无眼了。”李夫人闻言,哼声怒骂道。
起首追到船埠的追兵,倒是王驸马的军伍,只见王驸马在众军士的拥戴下,来到了船埠的通衢口,看到刘狗娃等人占有船埠道口反对本身等人,便停了下来,望着随刘狗娃而来的李夫人,呵呵笑道:“宝月公主,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
王驸马闻言,收住了笑声,一本端庄的说道:“公主,念在我们伉俪一场,只要你交出了御剑谱和你手中的那条钥匙,老夫也不赶尽扑灭,立即放你们走,毫不食言。”
“哈哈,老狗贼,你还要那条钥匙干甚么,一条钥匙,你能翻开宝库么?你那条钥匙,现在可还在?是不是这一条?”李夫人取出一条金钥匙,在手中晃了一下,对劲洋洋的连声问道。
那李夫人和绿绮主仆情深,一会说恩,一会说孩子,刘狗娃等人在一旁,却听得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不由都兴趣缺缺。小师妹却寻隙问道:“阿娘,你们刚才去那里了?女儿在宫里,到处找不到你。”
“公主,现在还说这些有何用,他便是一个没有骨气的废料,眼看众军围城,情势不对,便立即缴械投降了,幸亏我们多了个心眼,不然也要陪他陷在宫内里了。”那绿绮也恨恨的说道。
世人循名誉去,只见蜀国皇宫灯火透明,火光熠熠,四五条长长的火龙,逶迤着出了皇宫,直向刘狗娃等人的方向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