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王爷晓得本身被李夫人戏弄,不由神采不虞,刺耳的嘿嘿笑了两声作粉饰,说道:“公主谈笑了,这么湍急的江水,还如何找获得。”
李夫人说完,带着绿绮,便要举步,向船埠上的唐国使船走去。永昌王爷和王驸马,忙向部下的军士,使了个眼色,同时叫道:“慢着。”
待李夫人上了使船,小师妹早等得心焦不已,忙扑进了李夫人的怀里,心不足悸的说道:“刚才,阿娘身处那么多官军的包抄当中,可真让女儿担忧死了。”
只听啪的一声,王驸马在半空中,便与李夫人对打了一掌,王驸马落在使船上时,大手一伸,便节制住了毫无防备之心的小师妹。
“你……”王驸马被气得瞋目圆睁,永昌王爷忙给他使了个眼色,也呵呵笑道:“既然公主不肯留在蜀国做客,我们也不敢强求,但这本剑谱对我们,相称首要,还望公主恩赐,本王将感激不尽。”
“把剑谱留下,不然休想分开这里。”王驸马言简意赅的说道。只见众军兵手持各种兵器,把李夫人和绿绮团团围住。
“要剑谱么,待我们上了船天然给你们。”李夫人故作风雅的说道,说完便向船埠的使船走去,一刻不断留,永昌王爷和王驸马的部下官兵,手执兵刃,也紧紧的尾随在后。
“识相的,便乖乖把那剑谱交出来。”王驸马在一旁等得不耐烦,看着永昌王爷跟李夫人在磨叽,心中有气,不由神采冷厉,寻机便凶凶的威胁道。
王驸马闻言,两眼冒火,怒声喝道:“臭婆娘,你走便走了,没人拦着你,你干吗还要言而无信。”李夫人闻言,只是冷冷一笑,并未出言辩驳。
看到小师妹被王驸马节制,李夫人顿时脸上变色,眼神冷厉的望着王驸马,作势欲扑,但又投鼠忌器,只能呆住不动,以待机会。不远处的绿绮,也如野兽般,紧紧盯着王驸马,寻机脱手攻击,挽救小师妹。
只见船埠上,不知王驸马从那边,找来了一根长竹竿,黑沉着脸,向江中的使船狠狠冲了过来,竹竿在船埠岸边一点,那长竹竿顿时弯了起来,等那竹竿弹开,王驸马借竹竿的弹势,顿时便如大鹏展翅般,向着使船扑了过来。
永昌王爷听了李夫人的话,用手势制止众官兵急于相迫,忙上前一步,和声说道:“公主切勿莽撞,有话好筹议。”
李夫人扶起小师妹,对着船埠上的王驸马,对劲的呵呵着耻笑道:“老狗,那不便是你梦寐以求的御剑谱么,你看看剑谱青皮上,是不是明显白白的,写着‘御剑谱’三个字,怎怪的了老娘棍骗你,你终究得偿所愿了,呵呵,恭喜啊恭喜啊。”
王驸马一手锁在小师妹的喉咙上,神采阴沉,冷冷的望了李夫人和绿绮一眼,哼了一声,警告的说道:“想要她的命,便不要轻举妄动,把御剑谱交了出来。”
“你们要待如何?”李夫人转头笑眯眯的问道,明显是有恃无恐的模样。
“呵呵,还是孟校尉好说话,不似一些老狗,只会狂吠,说出来的话,臭不成闻,谁信谁不利。”李夫人听了永昌王爷的话,呵呵笑道。
到了使船梯板前,李夫人把手中的剑谱扔给了王驸马,然后回身和绿绮,快速上了使船。刘狗娃等人早已在使船上等待,见李夫人上了船,便立即让人,抽去了高低船的梯板,忙大呼船上的海员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