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夫更无能为力了,老夫都好久没再见过皇上了。”李侍郎闻言,立即说道。
因高保勖的身份,刘狗娃等人稍作了假装后,才乘了一辆马车来到城南,一个叫三柳巷的处所,等敲开了一家李姓大宅府,刘狗娃随高保勖直接进到了那李府。
“进宫的事,我们也无需李侍郎安排,只是要劳烦李侍郎,在城中联络其他有能够连合的大臣,到时我们一起劝说皇上,收回当初的拜托,不让大皇子和二皇子再在城中,胡作非为了。”刘狗娃说道。
“呵呵,忘先容了,他是本王子请来的尊客,姓刘,还请李侍郎不要见怪。”高保勖呵呵的笑着,向李侍郎先容刘狗娃道。
“你是谁?”见刘狗娃直言对本身诘责,李侍郎不由对刘狗娃问道。
安排了部下出京,联络南平国各地被贬官员后,高保勖又交代了高保融,进宫的一些重视事项,便带着刘狗娃,去拜访城中一名被解聘的吏部侍郎,这位侍郎也是被解聘的最高官员。
待下人奉上了茶水,李侍郎微微望了刘狗娃一眼后,才对高保勖问道:“不知四皇子找老夫有何事?”
“多谢四皇子的美意了,老夫只是有些刚强,不敢苟同朝中一些人的做法,被解聘也在所不免了。”李侍郎淡淡的说道。
“老夫已被朝廷解了职,罢了官,老夫还能做些甚么呢?”李侍郎闻言不由问道。
“那里那里,四皇子到访,只要令老夫的蓬荜生辉,怎会是冒昧呢。”李侍郎忙请高保勖进府,佯作欢乐的说道。
“现在朝廷把握在一些昏庸无能的人手中,政令混乱,赋税沉重,民生困顿,难怪李侍郎如许朴重的人,会遭到架空了,便是本王子也看不下去了。”高保勖忿忿的说道。
李侍郎说完,便向看门的一个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忙把大门重新关上了。明显,李侍郎也晓得,现在高保勖身份特别,成为了高保正和高保义的重点监督工具,不谨慎,便会肇事上身。
“李侍郎客气了,本皇子冒昧来访,李侍郎不会见怪本皇子冒昧吧。”高保勖笑着客气的说道。
“传闻李侍郎前些天被朝廷解聘,想李侍郎在任上,兢兢业业,刚正不阿,却遭此不公,本皇子深感怜悯和可惜,特来慰劳一下李侍郎,呵呵。”高保勖呵呵的笑道。
“莫非李侍郎没有传闻过,一人力薄,世人力大的事理,只要我们连合所能连合的人,那样的力量也是不容忽视的。”刘狗娃对李侍郎说道。
“哦,如许啊,老夫在吏部多年,倒是熟谙了很多人,有在京中为官的,也有外放为官的。”李侍郎恍然的说道,俄然想起了甚么,不由又说道:“是了,前年有个叫尤丰的小军官,曾经上门来求过老夫,帮他谋一份好差事,现在他便在御林卫里出任校尉,不知他对你们有没有帮忙。”
第二天,高保勖遵循刘狗娃的建议,立即派出了很多部下佯装小商队,奥妙出京联络被贬外放的官员。前次商队被劫,明知是故意人用心为之,刘狗娃建议高保勖按兵不动,便当受了一次无妄之灾,以静待动,免得上了别人的当,成了别人手里的枪棒。
“本来是刘先生,请坐,都怪老夫失礼了。”李侍郎听了高保勖的话,忙号召刘狗娃就坐,待刘狗娃坐下后,又持续说道:“不是老夫不想力挽狂澜,实在是势孤力单,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