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和二皇子被封王了?”杜冲和金顺闻言,再看到大皇子二皇子的令牌,不由又都是一愣,望着高保勖,异口同声的问道。
“两位将军,还不快接旨,这可也是荆南王高保正和归义王高保义的意义。”高保勖望着杜冲和金顺,取出了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令牌,催促道。
“末将服从,愿为皇上和四皇子效死。”范浩然听了刘狗娃的话,见高保勖没有贰言,便立即向高保勖宣誓道。
但是那名军士前脚刚进了帅营,高保勖等人后脚也到了帅营,范浩然向部下御林卫使了个防备的眼色,便在帅营门口大声喊道:“圣旨到。”
高保勖淡淡的望了跪满一地的城防官兵一眼,然后展开那金黄的圣旨,宣读道:“天子诏曰:金陵城守将杜冲,多年来守城兢兢业业,忠心可嘉,现擢升为忠武将军,飞狐军主将金顺,领军有方,保家卫国,劳苦功高,现擢升为壮武将军,望两位将军续行续效,忠君事主,接旨即进宫领赏谢恩,金陵城防军马,暂由四皇子高保勖节制,钦此。”
斗蟋蟀比赛过后的几天,在南平国皇上成心的包庇下,大皇子和二皇子只是被剥夺了政事权军权各种权力,做了个闲散王爷,摆布丞相引咎告老,其他官员将帅或贬谪或明升暗降,全数被各种来由剥夺了权力,一场看似危急重重的宫变,完美的化于无形,全程没有杀掉一人。
刘狗娃在南平国迟误了几天时候,正想向高保勖告别,高保勖却向皇上保举了刘狗娃,皇上传旨召见,刘狗娃只得又仓促进宫,去见南平国皇上。
不久,高保勖和刘狗娃等人,来到城防虎帐,只见虎帐辕门口,军伍严神防备,一队队的军士来往巡查,刘狗娃忙拉住高保勖,指着那些守营军士,说道:“四皇子,你看辕门口那些军士,守个辕门,个个执枪带弓,那些巡营军士也是一样全部武装,他们较着是有所筹办了的,我们还是得谨慎行事了。”
待杜金二人拜别后,高保勖便立即聚将点兵,在刘狗娃的建议下,各军临时置换军官,做到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只要听令行事,便于高保勖统帅全军。
“你们放心,这只是万不得已而为之,只要金杜二人肯奉皇命行事,我们也不消真的挟持他们,等会还要范将军看俺眼色,见机行事了。”刘狗娃强作浅笑道,心知第一次把本身置于如许的危墙之下,极度伤害,但为了安抚高保勖他们,免得他们暴露马脚,还是强颜浅笑,浑作十拿九稳的模样。
高保勖寂静的捧着圣旨,当仁不让的举步便向军中帅营走去,刘狗娃等人紧随厥后,也在那些看门的军士面前大摇大摆的进营。
听了刘狗娃的话,那名队正固然不肯意立即放高保勖等人进营,但看到高保勖手捧着金黄的圣旨,只得不情不肯的让开了一条通道。
杜冲和金顺谢过了高保勖以后,便在高保勖指派的两名御林卫的引领下,出了虎帐,向皇宫去了。
杜冲和金顺听高保勖宣读了旨意,晓得四皇子高保勖,是来掠取城防的军权了,不由惊得目瞪口呆,愣在了当场,健忘了接旨。
望着泰然处之的刘狗娃,高保勖神情松弛了很多,又忐忑的问道:“如许会不会把干系搞的太僵了,令他们没有了转头路,孤掷一注,反而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