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消你操心,老子的弟兄自会有分寸的。”刘知远冷冷的说道。
“你听谁说的?是又如何?”刘知远闻言,望了刘承谦一眼,冷酷的说道。
张东平洋洋对劲的走上前,用力扒开了王福,也向刘承谦说道:“二公子,这些人曾经获咎了你,鄙人已经把他们全数擒拿住了,现在是杀是剐,还请二公子决计。”
刘承谦忧心这些人,下到各县办不了甚么实事,乃至还担忧他们下去胡作非为,祸害众生,也顾不得跟他们多说,道了个辞礼,便带着黄三等人,仓促拜别,要立即回到州衙,让刘知远立即收回成命,不要妄派这些武将下去,插手各县政务。
“哼,老子的弟兄,老子信得过,没甚么事,便出去吧。”听了刘承谦的建议,刘知远冷哼了一声,不觉得然的说道,说完便要把赶他出去。
“阿爹,小子也有事,正要找你。”刘承谦一见刘知远,顾不得扣问他的事,便对他急乎乎的说道。
刘知远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问道:“甚么事?”
刘知远固然不让刘承谦参军,口头上也气说,不让刘承谦帮手张县令措置宋城事了,可最后还是任人唯亲,让亲兵在衙门口,交给了刘承谦一枚宋城县主簿的令牌,多少让刘承谦有点安抚。
刘承谦被刘知远连声的诘责得一呆,随后才说道:“阿爹,我们不能任人唯亲啊,各州县的政务庞大庞大,他们经历不敷,一旦措置恰当,会激起民变的,适得其反啊,望阿爹谨慎考虑了。”
听了李四的话,刘承谦细看之下,才认出这些人,便是当初在虎头山上,出售本身的邓二狗等人,此时在张三李四等人气愤的吵架之下,低垂着头,冷静忍耐张三等人的吵架,不敢发一言一语,王福在一旁眼看着,倒是急的团团乱转,欲言又止。
回到了州衙,刘知远正在州衙等着本身,看到刘承谦出去,便说道:“过来吧,老子正有要事找你。”
“胡说,能征善战的武将,便不能办理政务了?那你老子也耐久待在军队里,你老子也不会办理州治了么?他们是你老子知根知底的弟兄,不派他们去,莫非要派些一无所知的外人去么?”刘知远听了刘承谦的话,神采不虞的斥责道。
来到衙门外,只见张东平带着一队军兵,押着一百多人,在衙门外等待,被押的那些人,穿戴一色的蓝衫,在众官兵的解押下,正跪在衙门外的空位上,王福则心急火燎的,跟在张东平身后,不住的替那些人讨情。
“阿爹,传闻,你把我们虎头山的很多人,招进了你们马军后,要组建一支新军,不知是不是?”见刘知远要赶他走,本身的建议有望,无可何如之下,刘承谦只得放下这事,忙接口扣问刘知远组建新军的事。
刘承谦被刘知远喝斥得有些难堪,不由呐呐的说道:“呃,阿爹,小子是说,他们是甲士,善于暴力办事,小子担忧他们措置起事情来,没有耐烦,不睬智,会莽撞行事,反而会扰乱各县本来的政治。”
从州衙出来,远远便闻声衙门外,有些吵喧华闹,张三李四等人卤莽的喝骂声,也不时的远远传来,刘承谦还觉得他们产生了甚么事,忙快速向衙外走去。
让这些粗卤莽鲁,毫无经历的武将,去管各县的民生政务,开打趣吧,刘承谦传闻这些军将,是刘知远派到宋州各县办理政务的,不由在心底嗤笑,定是刘知远几天前听了本身的那一番话后,才决定了整治宋州州治,但他却所托非人,让这些武将下去拆台还差未几,他们在疆场多年交战,杀敌是有一套,但在管理民生政务上,能够说是一窍不通,到时不扯后腿便算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