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刘承谦恭刘知远两人父子相认后,刘知远便对刘承谦多加管束了,刘承谦获得了很多梦寐以求的特权,可也落空了很多无拘无束的自在,想要留在酒坊里过夜,也是刘知远不答应的。
“哼,传闻她们一个是甚么剑客杀手,一个是青楼歌女,怎配的了我们刘家的男儿,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的婚事,不消你来操心,将来回到都城,老子亲身为你物色一个门当户对的好女子,毫不会委曲了你的。”刘知远闻言,又冷冷的说道。
“唔。”刘知远鼻中轻唔了一声,不置可否,也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儿,见刘承谦还没有走,刘知远不由又开口问道:“另有甚么事么?”
“不是,阿爹,她们并不是你说的那样,王女人虽是剑客不错,但她也是前唐国宝月公主和王驸马的女儿,费女人虽不幸流落风尘,但是她一向保持着冰清玉洁之身,何况她们与小子曾经磨难与共,情义深重,有了存亡之托,还望阿爹成全。”
“不知阿爹找小子有何要事?”
刘知远擦拭了一会那把金刀,又把那金刀拿在手中,横推竖砍了几招,看到刘承谦出去,便谨慎的收起了那把金刀。刘承谦见刘知远收起了金刀,忙上前施礼,问道:“阿爹如何还没有歇息么?”
刘知远闻言一愣,不由疑问道:“城里的次序,不是有衙门中人保持么,又不是要行军兵戈,为何要动用到州里的军队了?”
“不消多少,只要张东平那队人马便够了。”
费莹见了,忙亲身倒了一杯热茶,捧给了刘承谦,体贴的说道:“大哥,先喝杯热茶,缓一缓吧。”
“阿爹你放心,不是甚么打打杀杀的事,只是做些恐吓之用罢了。”
“阿爹,你不能如许势利,她们与小子……”
看着世人不睬解的神采,刘承谦晓得本身再多讲解也没用,便好说歹说本身没事,才送走了他们。
院中世人听完了刘承谦的讲解以后,似懂非懂,个个都有些不解的,奇特的望着他,不晓得他甚么时候,有了这类不良癖好,不明白他无事为何要找这类罪受。
“别痴心妄图了,京中的好女子多的是,哼,滚出去。”刘知弘远喝了一声,暴怒的打断了刘承谦的辩论,并挥手把他赶出了房去。
王若荷早晓得刘承谦内心的设法,却还在一旁,恶作剧的帮倒忙,不住的催促他归去,刘承谦只得依依不舍的,跟着来人回州衙去。
送走了张三等人后,刘承谦本身受了伤,不但得不到王若荷的安抚,反而还要谨慎的,去安抚遭到了惊吓的王若荷。
“阿爹,这些军队除了保持城里的次序外,小子另有其他大用,还望阿爹恩允。”刘承谦回道。
刘承谦闻言,想举手接过那杯热茶,可两只手已经不听使唤了,抬不起来,不由有些难堪的说道:“有劳费女人了,先放着吧。”
回到州衙,衙房里已经掌起了昏黄的灯火,守门的军士,看到刘承谦返来,立即上前见礼,说道:“二公子,大帅叮咛了,你一返来,便让你去衙门上房见他。”
“也不是甚么大事。”刘承谦吱吱唔唔道,“小子是想把王女人费女人她们,接进府衙来住,还望阿爹恩允了。”
“这也没有甚么,但是下不为例,现在朝中高低,都眼涎着你老子手中的这支马军,还是不要给他们留下甚么把柄才好。老子不让你介入军队,便是因为你还是戴罪之身,先不要急着打仗军队,将来回京,向皇上告了罪再说,免得遭人非议。”刘知远缓下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