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狗娃到此,终究晓得是谁勾搭官府,谗谄本身了,不由大声诘责道:“王昌,俺自问没有获咎你之处,你为何要谗谄俺?”
“哈哈,姓刘的,别藏了,老子早看你不扎眼了,只要你乖乖出来受缚,便饶你不死,如何?”只闻声王昌对劲的哈哈大笑道,声音从盗窟总堂传了出来。
“我们都是有父母生养的兄弟,莫非你乐见众位兄弟,明天到这条村杀你父母兄弟,明天到那村去杀他的亲戚朋友?所谓盗亦有道,我们做山匪的也不能不讲道义,滥杀无辜吧。”刘狗娃隔空辩驳道。
众山匪才如梦初醒,撒开腿,便向刘狗娃等人的藏身处跑来,地上有几名没被射中关键的山匪,则躺在地上大声嗟叹。
“你是没有获咎俺,但你为何要哗众取宠,教唆山上的弟兄,不抢不杀,你传闻过有做山匪的不杀人,不掳掠吗?那些乡民,会乖乖的把财物交给你带走吗?自从你上了山,我们下山掳掠,你老是碍手碍脚,如许不准,那样也不准,抢到的财物也越来越少,莫非盗窟的端方是你定的?你来盗窟始,为盗窟抢到了些甚么东西?你只会让盗窟越来越困顿,你获咎的是盗窟的众弟兄,让大师没吃好没喝好。”王昌在盗窟总堂里,对刘狗娃一条一条的数落道。
刘狗娃只好走了出去,不晓得张三等人去了那里,不由带着世人向盗窟总堂走去,来到盗窟总堂门口,却见四周无人,傻子俄然拉住了刘狗娃,说道:“哥哥,谨慎,仿佛有些不对劲。”说完,傻子猫起了身子,如野兽般四周打量,鼻子也皱了起来,边闻边嗅。
“放心,你们看盗窟里,除了不见张三等人外,并没有甚么大的非常,连他们常常活动的处所,也没有打斗的陈迹,张三他们跟我们练习了这么长时候,可不会那么轻易束手就擒的人,那便说了然他们没事,说不定是我们多心了。”刘狗娃固然感到事情有些蹊跷,心神有些不安,但为了安抚李四和周伯通,只好自我安抚的说道。
黄三李四周伯通三人,插手过刘狗娃的暗藏练习,看到手势,便敏捷埋没到了盗窟总堂中间的房脚处,而其他三十多名山匪,反应痴钝,还没弄明白如何回事,便闻声一阵咻咻声响起,只见十几枝利箭从盗窟总堂四周,向刘狗娃等人的藏身处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