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盐估客,铤而走险,不知如何弄到了一批食盐,想要冒险通过官军盘问松弛的虎头山,却想不到途中,还是被虎头山的山匪拦住了。
等了半天,才等来了十几个私贩食盐的盐估客,自从盐运军管后,宋州的布衣百姓遍及缺盐,盐价节节爬升,贩盐便成了一门好谋生。
更让刘狗娃想不到的是,本身带领的一众山匪并不按套路走,不是从道两旁跳出来拦住盐贩的来路,大呼此路是俺开,此树是俺栽,要想今后过,留下买路财,而是拿着木棒铁锹直接冲出来,一哄而上,逢人就打,见人便殴,要把盐估客遣散,有些抢到贩盐的独轮木车的,推着车便走,乱作一团。
只见一名盐估客死命护住一辆盐车,不让山匪抢走,对峙了一会,一名山匪愤怒起来,抡起铁锹,便要朝那名盐估客头上砸去,如果被砸中,不死也得重伤。刘狗娃见状,不由大喊一声,道:“停止,都停止了。”
“小弟也不晓得,小弟瞧瞧去。”刘狗娃回道,说完便带着黄三傻子张三等人下山,去看看,究竟是谁来找本身的倒霉。
找俺的?刘狗娃迷惑了,本身穿越到这里,男的倒是熟谙了一大堆,女的倒没熟谙几个,到底是哪个女的会找上本身呢。
三头人孙一道,脾气有些火爆,传闻盗窟的弟兄被一个女人经验了,心下愤怒,痛骂这些山匪无用,连个女人也对于不了,的确是白耗米粮,气哄哄的带着一帮喽啰,亲身下山找那女人算账去了。
这不是明摆着要本身明天下山拦路打劫么?刘狗娃也晓得,本身初来咋到,便坐上了盗窟的第四把交椅,没有为盗窟立下尺寸之功,山上众匪必放心中不平,便也朗声答允明日下山。
“四头人,我们做山贼的不掳掠,盗窟里一大群人吃甚么喝甚么啊,这点过盘费也不敷我们塞牙缝啊,何况,我们不殴他们,他们岂肯乖乖把财帛交出来?”邓二狗被殴伤了腿,瘸着腿,来到刘狗娃面前,问道。
虎头山有很多险要道口,,这些道口,都有些手执简易刀枪的喽啰扼守,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刘狗娃带着人来到这些道口,让这些森谨防备的小喽啰,倍受鼓励。
刘狗娃看着小师妹那肝火冲冲的模样,更加敬爱,不由呵呵笑着,向她拱手为礼道:“呵呵,王女人,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第二天,刘狗娃、黄3、傻子三人,在那叫邓二狗的指导下,带着一帮小喽啰,也便是之前小宋城的灾黎,浩浩大荡的下山,来到官道一个叫做獐子岭的处所,埋伏在官道两旁,等待过往的商旅。
那名山匪闻言,停下了抡起的铁锹,不解的望着刘狗娃,其别人也纷繁停下了殴斗,不明白刘狗娃为何让他们停手不抢,那些盐估客则悻悻的护在没被抢走的盐车旁,恨恨的看着众山匪。
刘狗娃也乐得不消去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便在盗窟歇息。可到了午后,邓二狗便带着下山的众强盗,灰头土脸的回到了盗窟,有很多人还受了伤,血流不止,余悸未消。
刘狗娃到了最上面的一个道口,只见山下远处,单独站着一名年青女人,神情淡然,冷若冰霜,手提着一把长剑,冷冷的盯着山上的道口,这不是那王驸马的女儿,桑薛夏女侠的小师妹,还能是谁。
只听那王女人鄙人面,大声骂道:“你这狗贼,卑鄙无耻,下贱无耻,不要脸面的坯子,快点下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