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从命,多谢三位哥哥,给了俺等众兄弟一个容身之处,见到三位哥哥,让俺等备感幸运。”刘狗娃回声谢道。
来到虎头山麓,只见一座大山,如同一只猛虎盘卧在大地上,蜿蜒远去,横亘在宋城和小宋城之间。虎头山连着几座小山岳,被小山岳装点得不伦不类,粉碎了猛虎的团体形象,好似在猛虎身上插立了几根木桩。山麓主峰,像一只高高抬起的虎头,扭着头,远远的虎视着宋州城。
刘狗娃来到山边,只见山势崎岖,林木丛生,时价初春,落了叶的树木,已建议了苞芽,耐寒的植被,也提早的花朵绽放,引来了些眠醒的蜂蝶,高低飞舞,翩翩跹跹。
远处那名伙夫,不知本身何时获咎了大头人,被王昌喝斥得神采发白,颤颤巍巍,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唉!”刘狗娃佯装伤感的叹了一声,说道:“哥哥还提那档事干啥,酒坊早已是过眼云烟啦,一场幸苦一场空,为别人作嫁衣罢了。”
回到小宋城时,天已将黑,城四周的各个首要道口,仍见有官兵扼守,刘狗娃只好绕着小宋城,专选偏僻处,向傻子所说的虎头山走去。
这些山匪为了财帛,拦路打劫,没法无天,可不管你存亡,逢人便杀,见人便抢。
“都说了,今后是兄弟了,我们此后便以兄弟相称好了,不消那么客气,我们便委曲刘兄弟坐这盗窟第四把交椅,傻子兄弟坐第五把交椅,黄三兄弟坐第六把交椅,可好?”那王头人见刘狗娃多礼,不由眯着小眼,望着刘狗娃,呵呵笑问道。
是以,这条官道,便日渐萧疏,商旅渐绝,除非是有气力的,或者与山匪有干系的,才敢再走这条官道。
那长着一副马脸的大头人,也忙伸手虚托刘狗娃,呵呵笑道:“今后便是自家兄弟了,刘兄弟甭须客气,是了,鄙人王昌,江湖人称马头昌,这位是二弟赵麻子赵秋,这位是三弟刀疤脸孙一道,兄弟们的名号,信赖傻子兄弟都跟兄弟你提过了吧。”
“那赚到的银钱,总还留些吧?”王昌见刘狗娃说的伤感,与刚开端时,判若两人,心下一愣,不由浅笑的望着刘狗娃问道。
当三人看到刘狗娃的到来时,不由都呵呵大笑着说道:“刘兄弟,幸会幸会,你的大名,咱兄弟们那是如雷贯耳的,刘兄弟在小宋城慈悲施粥,搭桥铺路,在州城晒钱破案,巧断抢钱案和争马案,令兄弟们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呵呵。”
王昌、赵秋、孙一道三人传闻,刘狗娃等人身无分文,单身前来,不由都是神采一敛,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大出所料的模样。
刘狗娃想不到这虎头山的三位当家这么好说话,义气萧洒,真是人不成貌相啊,并且一下子便让己方的人一下子占有了盗窟的三把交椅,心下不由非常感激。
山上的路弯弯扭扭,巷子多,通衢少,且崎岖难走,难怪王福带领小宋城的军队,费时费日费粮,屡剿这些山匪不灭。山上有一条从小宋城到宋城的官道,穿山而过,属于两城之间联络的独一通道,也是山上最为平坦的大道,两城间的商贾,便是依仗这条大道运输货色,互通有无。
刚好此时,盗窟里一个伙夫模样的人,仓促走了出来,瞥见盗窟前的世人,便远远的叫唤道:“大头人,酒宴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