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有些人非要打肿脸充瘦子,随她们去就是了,反正我们姐妹俩也不是作诗的料,就算让旁人晓得父亲一个探花郎教养出来的女儿学不到他半点才调又如何?归正我们又不消去考科举。不过是苦了二姐,毕竟二姐一贯都是受人奖饰的。不过没干系,反正二姐已经为人所知,我们再差也拖不了后腿了。”墨卿砚自嘲道。
“嗯。”元娘一边搓动手,一边说道,“打了两个回合,不过明显那人让着我了。”
“我说错了?”墨卿砚斜眼,“你如果有点自知之明,就不会去同刘家那两位女人拼诗了。人家是甚么人?她们但是在太后娘娘的生辰上拼诗夺魁的,你不自量力去跟人家比试输了还不平气,怪谁?”
“是个甚么样的人?”墨卿砚猎奇。
等墨卿砚上来了,元娘同她一起俯视着全部墨府,俄然说道:“昨日我听燕娘说了一件事。”燕娘也是同元娘交好的一名蜜斯妹。
“对了。”蒋氏又说,“元娘昨日和若容公主等人骑马也拔得头筹,不能厚此薄彼了,把匣子里另一串黑曜石的手链也取来,就当给元娘的夸奖了。”
“谢母亲。”固然元娘对这些金饰并不是很在乎,但从蒋氏手里拿东西,还是让她欢畅的。
“这又是如何了?”墨卿砚皱着眉头看向屋里的几个女人,只见四娘和六娘脸上肝火冲冲,元娘冷着脸坐在椅子上,而二娘则有些严峻地来回望着两拨人,忐忑不安。
元娘很有些遗憾地说:“不晓得,那人带着面具,看不到长相。”
“肚子里没阿谁墨水还要装墨客,真是丢死人了。”元娘毫不包涵面地骂道,“父亲堂堂探花郎的脸面都被你们给丢尽了!”
“嗯。”墨卿砚把头埋在元娘肩窝里,只感觉姐姐身上那股淡淡的梅花香很好闻,让她感觉内心安宁了很多。
二娘感遭到了姐妹俩的敌意,又看了看手上的玛瑙,有些踌躇本身是不是太招摇了。墨卿砚一看二娘的神采就晓得她在想甚么,忍不住感喟。二娘甚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软和了点,底子争不起来。昨晚若不是墨府脸面要被四娘和六娘丢尽了,怕是她也不会出面。这柔嫩的性子,要改改才好。她又想到二娘生母云姨娘那暖和的模样,只能叹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女了。七娘也是云姨娘所出,她可不会再让七娘养成二娘那软绵绵的性子了。
“说出去吓死你,我见着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