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门后传来插门栓的声响,钟远方转头拜别。
反观钟老爷,他虽也是欢畅至极,但总归不似老婆那般喜形于色、洋洋对劲。对着一世人的奖饰与羡慕,他皆表示得谦善而谨慎。上门道贺的哪个不是人精?见他一味谦善,嘴里便更是蹦豆子似的往外冒好话,听得钟老爷面上不显,但内心倒是畅快之极,酒盏一扬,就又是同世人喝下一杯。
她悄悄的喘气,无谓的挣扎以后,只能冷静着接受。柔若无骨的靠在他宽广的怀里,若不是腰间一条有力的手臂将她托住,现下很能够已经跌滑在了地上。
钟远这才对劲,现在二人身处廊道拐角处,怀里的小人儿被他困在胸膛与墙壁之间,几近全部身子都被他挡住,若不细看,底子看不出他身前还藏着一个娇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