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希夷站在原地未动,看来仿佛被这一掌所震惊,不知如何行动,人群中有人大声叫道:“小丫头现在认输还来得及!”“晓得方证大师的短长了吗?”
五岳剑派当中有人怒道:“你这小丫头电影,好不懂事!既然如此,我们就同你单打独斗,我们各自选七人,如果你们胜的多,那就放你们走,不然就把命留下!”
他们之前定下的和谈是两边谁脱手,别离由己方自定,姜希夷要连下两场,也不算违了商定,世人也不好说些甚么,不过左顾右盼,窃保私语。
这一排兵布阵看似公道,实际是在欺华山剑宗无人,五岳剑派五位掌门,加上方证冲虚两位妙手,旁人细细想了想,便作壁上观,而风清扬一行人中想来也只要他一人罢了,本日是必定他们离不开嵩山了。
方证大师双袖一摆,双手合十,道:“未曾想贫僧刚上嵩山,就要大动兵戈,实非贫僧所愿,可看来又不得不脱手,女施主年纪悄悄,贫僧让你五招就好,请脱手吧。”
风清扬手中一紧,正欲辩驳,冲虚道长神采稳定,缓缓道:“贫道白白居于江湖,竟然还未传闻过如此大事。”
群雄听得此人自称,心中晓得是少林派方证大师赶到,谁又敢说他的不是?即便是嵩山派左冷禅不满也只敢在心中不满。
华山掌门道:“但是两位还没脱手啊。”
华山掌门笑道:“本来女人还不晓得我们五岳剑派是做甚么的,风清扬还没同女人讲过吗?”
泰山派掌门点头道:“小小弟子,不知所谓。”
风清扬道:“华山气宗残害同门,出尔反尔,擅自兼并华山派掌门之位,各种言行,不知算不算的上朴重所为?”
剑宗弟子群情激愤,大声叫骂,不明本相的旁人见到气宗一味谦让,对比剑宗霸道,心中各自有所计算。
风清扬嘲笑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此事是华山派门内事,也是五岳剑派之事,本日来选五岳盟主,为何不能刚幸亏天下群雄面前为我华山派剑气之争下个定论?”
那华山掌门道:“定论已下,不过你此人迟迟不肯承认罢了,我已接过历代掌门信物,为华山派新任掌门,你若想回归门派,不如低头昂首,重新拜入门墙。”
方证大师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女施主是否用兵刃?”
左冷禅冷哼一声,看向风清扬道:“中间来到嵩山派想肇事,可太不把我们这些人不放在眼里了,你现在不走,等下动起手来,不要说我们不讲江湖端方,一齐取了你的性命。”
风清扬正筹办开口,却被姜希夷截口道:“你们是明知单打独斗输定了,因而便要围殴吗?不错不错,这确切是个好主张,一群人群起而攻之,打得人焦头烂额,想必老是能赢的。”
这时泰山派中,一个白须道人起家站起,声若洪钟的说道:“我们本日齐聚嵩山,是想选出五岳剑派盟主,天下群雄前来也是为我们做个见证,如果于此无关之事,还是先行退下,莫要停滞闲事。”
华山掌门嘲笑两声后,道:“冲虚道长弄错了,风清扬不再是我华山派弟子,华山派也再没有甚么剑宗了,他现在究竟是甚么身份,我也不晓得,还要问他。”
华山掌门道:“风清扬,你究竟不分,我也不想出言训责你,那日清楚是你们想将气宗斩草除根,我气宗不得不抖擞反击,才与你们火拼一场,本来我们也想着同门交谊,可你们涓滴不顾及,本日来讲甚么残害同门,我们气宗可还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