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话音刚落,就站起来,他比姜希夷高上很多,俯视着她,仿佛如许便能为他增加一些气势。
只见她肤色极白,仿佛寒霜覆盖,肌肤却又细致,有如上好白玉,且她年事又小,身边这群人必然是她家人,看模样是不知那家的蜜斯出来闯荡江湖,可见其周身气度,却又不像养在闺中的蜜斯,风清扬再想了想,恐怕不知谁家门派中收了一个这般弟子吧,但再想到那话恐怕是这小女人说出的,此人内力如此深厚,可看面庞边幅猜测其春秋是千万不像的,莫非是她部下家人?
那人笑了笑,说道:“天然如此,这另有假?如果阔别这陕西陕北地界的人说的话,鄙人恐怕心中另有疑虑,可汉中的兄弟都如此说,鄙人也是不得不信了。”
姜希夷见他笑了笑,先是一怔,不明以是,接着也悄悄点了点头,当作回应。她没想到此次上华山,竟然真的可谓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此行她本来就是想来找风清扬,可同人密查以后,却才晓得,此人年纪不大,恰是在江湖当中仗剑闯荡的时候,行迹飘忽,难以找到。因而姜希夷便决定上一上华山看看运气,可谁知,这华山还没上去,人却已经遇见了。
那瞎子气道:“无需多言,我说不过你!我等江湖中人,还是脱手见真章好了!”
瞎子哼了一声,道:“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我输了就是输了,无需多言,我向来就不是输不起的人,你赢了我,我便服了你风清扬!”
他剑随声出,直刺其胸前,来势之快,叫人措不及防。那瞎子本来刀法一转,正待变招,可面前却不得不举刀急挡,谁知他刀才到时,却挡了个空。
风清扬只感觉在这寒气覆盖之下,时候变得格外冗长,往昔的一息在现在看来,仿佛变作了一刻钟。等姜希夷在他面前站定后,他在这寒气当中又嗅到了一丝熟谙的气味,是剑的味道。
大厅中群情声更大了一些,那绸衫人拊掌陈赞,道:“不愧是风清扬,不愧是华山门下后辈,有此等剑术何愁不能独步江湖,华山派何愁不能登上五岳盟主之位!”
姜希夷垂下眼眸,道:“只是方才见你剑术,俄然令我想起一名故交,你们二人剑术像极了,我觉得天下之大,除开他弟子以外,恐怕再无人跟他剑术能这么像了,故有此一问。”
此次说话的女人语气短促了一些,仿佛雪崩要到临前的雪原普通,看似还是风平浪静,却暗含危急。
姜希夷见到这两剑却面色一紧又变得轻松起来,眼神中呈现记念之色,她等候着看着风清扬接下来的招式路数。
那人道:“现在就只要一个疑虑了,不晓得此人究竟是不是风清扬。”
另一人笑了笑,说道:“无需如此多虑,不管是或不是,顿时就能晓得了,我们只需求看就好。”
风清扬起先并不感觉,可发明这白衣年青女人愈来愈靠近以后,一阵森寒肃杀之气劈面而来,冰冷入骨,寒彻骨髓,屋外风起,带着屋檐下几滴雨水吹入了厅中,刚好落在风清扬手背上,可他涓滴感受不到这雨水的凉意,乃至还感觉这春日雨水竟然另有些许暖意,只因为比起那彻骨酷寒,这雨水的凉甚么都不能算。
话刚说罢,瞎子将腰上的单刀取下,朝着风清扬虚晃一刀,接着第二刀跟着斜劈而出,只见刀光映日,来势汹汹,势道凶悍。风清扬见状微微一笑,说道:“这位朋友,多有获咎,还请担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