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商户、渔民低头了。
“大王村童生王渊!”
“不肯意,好!”
王渊眼神鄙夷:“他们有甚么可骇的,十多个地痞一伙,你们加起来上百人,每人回家叫一两个,就是几百人了。”
“只要你们堆积一百多人一起去告状,不管哪个巡捕、捕头,县太爷都会把他饭碗端了。但是你们这帮孬种敢么?一群软蛋!”
很多渔民、商户也在计算,本身还能活多少年,要给这些渔霸交多少钱。
“我搬出县太爷都劝不动,你一个童生能劝动!”
那天王破虏打闹三江,刑爷来了屁话不说就分开,他们看着也可解气。
王渊哂笑点头:“不,你们错了,大错特错了。”
很多商户、渔民双眼一亮。
渔民穿麻衣,现在暮秋了,有些连鞋子没有打赤脚。
“你们真要连合起来,十多个地痞够你们打的么,见了你们都要下跪叫爷爷。”
死马当活马医了!
王渊以手扶耳侧身吼道:“大声点,我听不见!”
小渔民急了:“我也不会算账,俺卖鱼给俺娘看病的,也是三四天来一次、一次卖一二十斤、二十三十斤,少的被抽六十文、多的被抽过三百六十文,俺来这卖鱼三年了,你快帮俺算算,他们到底抽了俺多少钱!”
这么一说,小渔民立时感受,丧失大到天上去了。
王渊嗤笑道:“县城县太爷最大,巡捕只是县太爷部下的小吏,他敢为那些地痞撑腰,你们就不敢去县衙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