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王烈还没有派人出使长安要求司马邺的旨意,加上这边要动员兵马、筹集粮草,这些事情措置下来。真正要出兵江左。如何也要在夏末秋初了。
公费辰去了江左,白文现在就如停不下的马达普通,一边要安插“护送”石弘回襄国城,祸乱匈奴汉国的大事;一边又要统辖狂澜禁卫的法律队与暗组,包管费辰不在时狂澜军谍报通畅。
荆湘有陶侃,关中有司马邺,他们绝难超出。以是也不怕他们趁机出蜀地篡夺基业。
谢艾一凛,收敛了笑意,立即明白了王烈是在点醒他和他身后的近卫军的狠恶行事的手腕。
但即使如此,谢艾也只是哈腰深深一躬,双手交合高过甚顶,倒是不发一言。
谢艾一听,却道:“别人的如何讲是别人的事情,江左乱象将生这就是最好的来由,并且幼舆公,就算有人反对,可只要主公以光复大晋基业的名头出兵,再有至尊的圣旨就是师出驰名……”
王烈见他这副模样,温声劝道:“我入驻江左,必定不是为殛毙无辜百姓,幼舆先生放心,狂澜军将士的刀枪永久只对准仇敌;如果哪个敢在江左用心挑起事端,我不管他是何职位,一概诛杀!”
可这个野心却绝对和谢艾了解的那种立即自主为王,代替晋室不一样。
谢艾道:“现在北地祸害已除,我们完整有才气尽力对于江左。至于刘聪那边晓得石勒毁灭,必定会有防备之心,可只要我们抓紧攻打襄国城,迫使王阳等人投奔刘聪,那刘聪就不得不先用心吃掉石勒的这些残存,到时候刘聪就算想禁止主公入驻江左也没有了机遇;同时,可让刘越石大人和代部鲜卑骚扰其边疆,让他抽不开身来搞坏主公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