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一咧嘴:“穿戴吧,前边另有几百里路要走呢。”
谢极细心打量了这个自称蒙浑的壮汉,半晌道:“是和伊力老夫道的确很像,可这些人是做甚么的?”
一旁的冉瞻听到这话,大怒:“你这家伙,说的甚么话?”
这些马队恰是王烈从寨中兵卒当中遴选出的那一队马队,此次却全数带在身边。
这些从本来盗窟士族、后插手的乞活军兵士以及吸纳的流民当中提拔出的马队,都是身材结实的青壮,并且也多数有过骑马作战的经历。
令狐艾虽不甘心,但在王烈的要求下,还是随军而来。
“好臭好臭,是哪家的狗子学人说话,这么臭不成闻。”
“胡人的战甲真丢脸。”浑厚如苏良,在换上礼服后,忍不住开口抱怨。
“大胆!”
不等他们脱手,王烈手中长枪一抡,只听得一阵劈里啪啦的响声,接着那几个胡人如中雷击普通,手中的兵器全数掉落在地。
看边幅,这青年是汉胡杂血,鼻梁高挺,眉眼深陷,但肤色却如汉人普通焦黄。
现在,只剩下几间塌了屋顶的屋子,和一片长满了枯黄的荒草,周遭近百里的草地。
“这些人是塞外盛乐四周的部落公众,来这边生不测相,因为战乱被困在这里半年多了,此次却和你们一起上路,从晋阳北上回家。”
真不晓得这看起来破褴褛烂的屋子如何装的下这么多人。
一旁的几个胡人一瞪眼,抽出腰畔的兵刃。
伴同而行的谢极看在眼里,赞在心上:“王家小郎的练军之法恰当,这一队人马迟早能成为精兵强将,怪不得自家大人如此赏识他。只可惜,是豪门出身,不然大人必定会给他一个出息。”
身后,苏良、冉瞻刀枪举起,一干狂澜军骑士手中弓弩也指向了这群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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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咧嘴笑看着那青年。
那壮汉不等谢极说完,打断道:“你要找伊力吧?他生了急病,来不了了,我是他孙子蒙浑。”
那青年反应过来。
“当然是人话,你听不懂人话么?”
那青年嘲笑道。
“切,一群脆弱的汉妇儿还如此放肆……”
“我骂的狗子,你这里叫甚么。”
说完,扔过一个半边的玉石。
但这一起团体还算顺利,有了谢鲲供应的线路、路条和物质保障,王烈这一起也不节流,给部下人吃的都是肉类和上好的饼子,战马也都敞开了喂。
建兴元年的八月中,通往并州的门路上,一队打着大晋幽州军运送粮草的辎车粮队正缓缓前行。
王烈看了谢极一眼,谢极眉头微皱明显也是出乎料想以外:“你们谁是呼刺联络的领导?”
王烈仍然是一副人畜有害的笑容:“如何,说不过人,就要咬人么?”
白日里,辎车粮队行走迟缓,这些人则在环绕周遭几里肆意纵马,倒是可贵的练习。
本日第二更,困死我了,昨夜睡了不敷五个小时,实在受不了了,实在也是小飞本身就寝质量一贯不好,有严峻的神经衰弱,睡的越晚越睡不着,现在却困的要死,我先去睡觉了,诸位,提早说声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