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顿时道:“以是我才要感化教诲他。”
说着说着,祖逖眼中闪现出一丝泪光,这泪水并不是软弱,而是一种豪情的宣泄。
佛图澄一愣,半晌欣喜道:“你是同意你家兄弟为我小白马寺的护法金刚了,那你兄弟可同意?”
祖逖安慰道:“嗯,吉人自有天相,王烈既然有情有义,等其间事了,我修书一封,求他代你寻觅,必然让你兄弟团聚。”
佛图澄闻言,有些不舍的看了看一向沉默的苏良,却有些语塞,的确,护法金刚,护法金刚,就是那执金刚杵(杵为古印度兵器)保护佛法的天神,如果这人间万物真的都能被教养,那还要这手执兵刃,击打恶人的护法做甚么?
现在二十余年已过,我已两鬓染霜,固然现在安身芦洲,然北地胡虏凶暴,各地汉民豪强却建坞堡自主,相互攻讦,如此情势下尚不能同心对敌,我大晋若能有复兴之日,我祖士稚愿为此披肝沥胆、死不敷惜”
见祖逖落泪,一旁部将纷繁开口相劝,都尉韩潜却道:“自家祖跟从垂白叟,我们韩氏一门一向跟从大人你们祖氏一族,现在也有七八十年,而我是您看着长大的,对你一向非常佩服,如果将军你赴难而去,我们这些当部下的又该如何办呢?
然后,倒是对苏良连连使眼色,意义是让他一会尽量顺着佛图澄说话,把他哄欢畅了,还能一举擒下石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