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恩在院子的大小角落都掌起了气死风灯,桔黄色的灯光映照下落雪,共同着院落中的假山、树木,和门旁那一株寒梅,一时候这个久未有人来往的院落竟然也多了几分喜气和暖和的感受。
想到这里,卫雄叫来两个婆子和留守的两个保护,加上本身带在身边的两个亲卫,叫他们去采办些酒菜,早晨他还要在府里宴请拓跋郁律和刘琨的代表王烈。
“阿烈,当你你拯救之恩,我本日却要一点点还你,这小子既然善于摸金,你大志壮志但根底不牢,现在去了草原必然贫乏军资,都是摸金,为琅琊王摸是摸,为你摸一样是摸,摸我汉家的墓穴是摸,摸草原胡人的墓穴也是摸,就便宜你了吧。”
他在拓跋猗卢部下为官将近十年,十年来为拓跋猗卢开疆裂土,也让拓跋猗卢重用汉人,更促使他和刘琨缔盟。
能够说为汉人安身代地,与拓跋鲜卑战役共处费尽了心机,可说是汉人在拓跋鲜卑的一面旗号。
费老三苦笑一声:“实在我替刘大人您感到不值,既然比非要我说,那我就实话奉告您,我是江左哪位大人的部下,我在这里给他筹集军资,趁便替他汇集谍报,不让你和洛阳的至尊走的太近。”